克林特恩率先向他伸出手,蓝色的眼眸盛满笑意,“室友你好,我是克林特恩。”
骆安淮握上他的手,介绍了自己的名字。
“骆安淮。
很高兴认识你。”
别了,克林特恩在心里想,你这个态度可不像是有多高兴的模样。
唯一好就好在长的是真的好。
他点开自己的光脑看了下时间,“汤姆说训练服已经放到我们卧室里了,时间不早了,要不我们换了衣服就去集合吧。
今天晚上不训练,所以大家都穿那套军礼服。”
“汤姆?”
“哦,”
克林特恩指了指已经晃荡到远处的机器人管家道,“它的名字啊,刚才自我介绍的时候它没有告诉你?”
“它说它叫长安。”
骆安淮说道,“我没想到它给我们说的不一样。”
不过这个套路,他实在是有些熟悉。
“噗,”
克林特恩靠着墙笑个不行,“我想起来了,你没到的时候我跟汤姆聊,它说它最喜欢东方人的长相,估计不好意思告诉你它名字又土又大众吧!
哈哈哈哈,太沙雕了!”
“克林特恩先生,”
汤姆的声音再度出现,带着房间温度都低了些,“如果您继续笑下去,您在这个公寓的权限就要被减少了,您确定还要继续吗?”
“好的,汤姆先生,”
克林特恩因为极力忍住笑容而面容扭曲,“相信我,我一定不会再笑了。”
骆安淮到自己的房间里,所有的一切已经收拾妥当,他从带来的行李中取出了一个红色丝绒的小盒子放到抽屉的正中央,然后去拿长安,哦,不对,应该是汤姆准备好的训练服。
一共两套。
一套是平常穿的军绿色短袖与迷彩长裤,另外一套则是黑色的军礼服,肃穆严整,右肩处垂挂着银色的流苏。
左胸前有着一个盾牌的图样,上面是交叉着摆放的长剑与权杖。
骆安淮看着这两套衣服,忽然间没有去拿的勇气,曾经少年人执着沙场,视死如归毫无畏惧,现在少年人进退维谷,死于之前永无尽头的勇气。
所以,骆安淮,你究竟在做什么呢?——[小子,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每一步,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这条路上。
]他想起另外一个人给他说过的话,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然后伸手去拿衣服。
你看看吧,我还是没有在那条路上阵亡。
“所以,你为什么老看我?”
在克林特恩时灵机一动,补全了那个比喻——“就像是真正的军人一样。”
铁血又肃杀,冷峻着眉眼,开着军用机甲奔走于联邦的各个地方,誓死奋战,浴血沙场,用这些获取荣光。
骆安淮因为这个比喻愣了一下,扯起嘴角懒散的笑了笑,都是三千以上啦。
☆、黑云压城黑云压城骆安淮和克林特恩到的时候比规定的时间还早些,训练场里已经三三两两地站了许多人,他们一进去就听见有人叫克林特恩的名字,是一个小胖子。
“安淮,你有认识的朋友吗?没有的话,要不要和我一起过去?”
克林特恩问,他已经发现新室友是个冷淡的人,再把他孤零零的放到那里他是在于心不忍,更何况对方还好看。
对,没办法,谁让他是个死颜控,活该受这个世界最残酷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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