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一箭三雕让石头看得心里直打鼓,他觑着一旁筛选卖肾小广告的曾葭,小声和林父打电话:“这姑娘主意比谁都正,铁了心要替薛简出气……嗯?没错,她就是曾葭……什么?好,我和她商量商量。”
第二天,曾葭把薛简托付给护士,和石头一起去了林家。
一进门,林乔就想动手教训她,曾葭轻易躲过去,反手就把她推倒在地。
石头龇着牙上前,把林乔扶到沙发上坐下。
林乔偎在石头怀里,哭得无比可怜:“你把录音放上去,让无辜的民工怎么做人?你有没有新闻人的良心?”
“我不是记者,不需要新闻人的良心。
说实话,我连人的良心都没有,不信你大可以再试试。”
林隽咬牙切齿地说:“诺亚律所,百态报纸,还有两家网络公司,你倒是真人不露相,知交遍天下啊。”
曾葭有选择地回答:“百态的主编犯癫痫的时候薛简救了他。
至于你说的网络公司,薛简替其中一家破获了敲诈案。
林先生不知道了吧,这就叫积德。”
林隽冷笑:“说到底你们只是靠运气而已。”
曾葭也冷笑:“你运气一个给我看看?”
“你——”
石头赶紧打圆场:“大家别吵了,咱们都是自己人。
还是说正事儿吧。
伯父呢?”
林父拄着拐杖从楼梯上下来了,见着曾葭,他没有愤怒,而是深深地叹息,说:“曾葭,你不该和孟致过不去,它是你爸的心血。”
林隽和林乔从没见父亲这个样子,他一直是镇定的、温和的,现在他吞吐的烟雾中都裹挟着浓浓的悲哀。
“爸,咱们……”
林父没让他说话,他问曾葭:“你来见我有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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