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脚步匆匆一路冲上甲板时,甲板上已经有不少船夫跳下去救人,只不过晚上风大,能见度又低,一群善泳的船夫在水里冻得牙齿直打架,才找到了那个落水之人,手忙脚乱地把人送了上来。
“找到了!
是个身子轻的,飘着呢!”
“再来个人,一个人抬不上来!”
“绳子呢,丢绳子下来!”
晚上水里虽下了锚,可水流会动,下锚船的位置也是在变化的,落水时人在船首位置,现在已经在船尾,七八个船夫在夜晚冰冷的水里泡的没有了力气,知道自己再不上去也要搭进去。
傅歧性子急,一上了甲板就喊:“人呢?人救上来了没有?谁落水了?”
可惜甲板上一片混乱,谁也顾不得这个毛头小子,傅歧只能自己靠蛮力往前挤,凑到了船舷旁边。
“谁啊,挤什么挤!
这么大风,你是想把我们几个老家伙也挤下去吗?”
船舷旁边的船工气的乱骂。
“赶着去投胎啊!”
傅歧一头扎到了最前面,托他的福,梁山伯和祝英台也跟着挤了进去,三个少年凑到近前一看,被救上来的是个半敞着衣衫的女人,顿时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不是马文才。”
傅歧一口气松了下来,顿时扶着梁山伯开始喘气。
“要是马文才掉下去了,我也跟着跳下去赎罪算了!”
“什么不是马文才?”
有人奇怪的问道,被人护着上前。
“我怎么了?”
“马文才!”
“马兄!”
“你没事吧!”
三人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惊喜交加地扭过头去,一下子簇拥在马文才的身边,眼泪都快下来了。
“你吓死人了!
听到雀室里有人落水,我们还以为是你被风吹下来了!”
“闲话等会儿再提,落水的人呢?”
马文才抬眼往前看,“是生是死?”
“刚刚哪有心思看这个!
好像是个女的。”
傅歧心直口快,伸手往前一直。
“喏,救上来了,就在前面。”
马文才也不啰嗦,在细雨的护卫下挤上前去,往那甲板上一看,救上来的果然是畏娘,大概是落水时衣衫就没有系好,如今衣服已经敞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一双紫葡萄也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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