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福,很顺利。”
温柔一下子笑了出来,想起妹妹,眼中满是如她名字一样的神情:“今天她还闹着要跟我来学校,但因为有一点小感冒,被我妈妈拦住了。
嗯……”
她说着,忽然迟疑了一眼,欲言又止地看着和仪。
和仪看懂了她想着什么,笑着道:“如果你想的是那个平安坠的话,确实是从我这里出去的,某某顾姓人士给我打工换来的酬劳,带在身上能养身体。”
温柔笑容有些复杂,最后只能叹了口气:“算了,她的事我不管了。
快尝尝这个饺子,我妈妈挑的饺子馅在我们小区里都很有名字的,你喜欢我下次再给你带,不许拒绝。
你帮我我们家那么大的忙,也不收钱,实在是不好意思。”
和仪无奈,也不知道怎么才能把这里头的弯弯绕绕给她解释清楚。
说实话她在温家碰到了顾灵可,把她收入麾下,已经算是得到报酬了,因为那件事情最要紧的不是温家,而是后来牵扯出的蒋业成。
但对温家人来说,她帮了他们家是实实在在的,又因为打听过市价,拿来的红包很丰厚。
和仪当时念着温善做手术的后续费用不低,就没要这个钱,然而后来温柔三五不时地给她带吃的,热切得让人不好意思拒绝。
两人又交流几句,温柔就走了。
教室里,相为玉将其佛教某教渊源来信手拈来滔滔不绝,甚至脱口而出一段经文来。
“任何组织或个人不得在宗教活动场所外进行传教。”
和仪负手而立,叹着气道:“罚五百拘三天。”
江离瞪大了眼睛:“和师你寒假都经历了什么?”
“我经历了马克思主义的教育!”
和师双手叉腰,义正言辞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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