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一回之后,晏骄将方才的解剖结果说了,庞牧和廖无言听后都是一阵唏嘘。
&ldo;手段如此残忍,竟还试图蒙混过关,着实可恶!
&rdo;庞牧拍案而起。
&ldo;都是一家骨肉,既然照顾了这么些年,怎的就忍不下去了?&rdo;
&ldo;我更倾向于激情杀人,&rdo;晏骄进一步分析道,&ldo;杨老二家距离郊区不远,四周人烟也不多,若果然是兄弟几个谋杀,大可以再布置的周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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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她又有些迟疑道:&ldo;其实我这里有个想法,想说给两位听听。
&rdo;
庞牧失笑,&ldo;我以往听到你这前半句时,后头往往跟着就是【不知当讲不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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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晏骄也笑了,&ldo;但凡说这话的,要么想卖关子,要么想表明立场,左不过是吊人胃口,咱们大家都是有话直说的爽快人,哪里要来那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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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晏姑娘说的是,&rdo;廖无言笑道,&ldo;既如此,我与大人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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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觉得凶手很可能是杨贵与杨兴,&rdo;晏骄说也是真说,张嘴就直接把结论丢了出来,&ldo;那最不被看好的杨隆,反而极有可能是无辜的。
兄弟俩之所以没有进一步掩盖,或许也是怕被弟弟窥破真相也未可知……&rdo;
与庞牧和廖无言交流过后,晏骄出了门,想了下,转头去了后面。
这会儿天都快黑了,温度降低,就连西北风也渐渐大起来,割的人脸生疼。
晏骄缩了缩脖子,把衣襟又裹得紧了些,小半张脸都躲到镶着毛皮的高领子里去。
她随手抓了个路过的衙役,吐着白汽问道:&ldo;才刚带回来的那个发烧的大胡子现在哪里?&rdo;
衙役给她指了路,又道:&ldo;医官开了药方,这会儿许已经灌下去了。
&rdo;
那啥,晏姑娘不是专职验尸么,可那大胡子……好像还活着吧?
晏骄道了谢,顺着他指的方向走过去,半路碰见齐远,两人又略说了两句话。
也不知怎么七拐八拐就说到年夜饭,齐大人表示自己很想点菜:&ldo;大人见天价跟我炫耀那什么腊肉煲仔饭的,如今好容易过年,晏姑娘,我能尝口不?&rdo;
不是说的,很多时候他家大人是真的欠揍!
不就是个煲仔饭么,你跟我炫耀能有什么用?
我,我也就确实很想吃就是了……
他委屈巴巴的脸在刚点起来的灯下尤为明显。
晏骄噗嗤笑出声,才要说话,忽然就听见那屋子里噼里啪啦一阵乱响,中间还夹杂着瓷器摔碎的声音。
两人都本能的朝那边跑去,正好看见本应在昏迷中的大胡子披头散发闯出门来,满目茫然的环顾四周,拔腿就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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