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现在可以下车了。”
项芜说道。
“爸。”
项桁无奈的叫了一声,可是由于父子俩长年的沟通只限于技术交流方面,因此叫完了父亲,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这样吧,我们以一年为期,如果你治不好那个小女孩的话,就由我来出马。”
项芜看了一眼正在开车的儿子,避免无聊的争端,直接一针见血的提出解决的方案。
“爸,你也知道这心理治疗本来就是一个慢性的过程,它存在着重复性和突发性,不是仅仅几个周期就能够看出来治疗的成效。”
项桁说道,但是项芜不为所动。
“爸,心理学上将人归结为多个人格,但是人们通常表现出来的是挂断了电话,项桁又打了一通电话慰问现在远在芝加哥的父亲。
项桁其实一直都很敬佩自己的父亲,他从事心理学的相关研究已经有四十多年,但是他主要的研究领域是在成人的心理特征,并且把它应用到实践当中。
“爸。”
但是敬佩归敬佩,他们父子间的关系并不是很亲。
“我已经到了机场,但是现在飞机晚点了,可能还要再等上一两个小时。”
项芜说道。
人群之中一个带着圆檐黑色礼帽的男人,在打量着来来往往的人群,这已经成为了他的职业病。
在很多个寂寞的岁月当中,项芜都是通过这个方式在排解心中的寂寞与荒芜。
一直以来他对自己都有很高的要求,对儿子和女儿也有很高的要求,虽然现在儿子和女儿都有了不小的成就,可是他却成为了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差不多等了一个小时,项芜总算上了飞机,他已经将近三十年没有回到那片故土,再一次回去只能感慨沧海桑田,物是人非。
按照约定的时间,项桁来到了机场,等待着他父亲的到来。
一架白色的飞机徐徐的落地,项芜穿过了通道,一眼就看到了人群当中的儿子。
“爸,我帮你拿吧!”
项桁主动的上前想要帮忙找寻行李,然后将自己手里的矿泉水递给了他的父亲。
“不用,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项芜面无表情的说道。
接过了矿泉水,没有在项桁的身边过多的停留,直接来到了等行李的地方,但是他们的行李还没有运送出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