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平闻言疑惑地“啊”
出了一声,不知道白年是哪门子的洁癖犯了。
“你们治疗室的汗臭味、尿骚味、甚至某些排泄物的味道让我没法挪动半步。”
白年冷声道。
“……”
聂平表示自己根本没有闻到他所说的这些气味。
床上被绑着的男人似乎听见了门口动静,他被紧紧禁锢在床上的双腿曲了曲,那动作让他看起来像是一只被海浪推到岸上来的游鱼、在无水的岸边无力地扑腾着自己的尾巴。
这个男人即使被绑成了这副模样,仍旧浑身上下都在用力反抗着。
白年面无表情地分析完后,又默默地往门后退了一步。
紧贴着他站在他身后的聂平,差点被白年一脚踩在了鞋子上。
他伸出手用胳膊顶着一脸嫌弃想要撤退的白年,怕这人就这么一步一小退地退回到自己家门口去。
聂平伸手抹了把自己今天出门忘记涂发油的头发,拦着白年的退路,“诶诶”
说道:“我们的人根本没办法靠近他啊,不然怎么还让你来帮忙?”
白年蹙着眉头,明显十分嫌弃的模样:“不行。
我觉得我的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
你知道的,在哨兵跟向导二者的攻击能力上划分,我只是个脆弱的向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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