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穗转身,用行动代表她的拒绝。
身后忽然贴来一道热度,傅景珩单手扣着她,把她扯进他怀里,制服的布料极硬,南穗被硌得有些不舒服,她试图挣开他的桎梏。
男人熟悉的清冽混着烟草味儿沁入鼻尖,他像块灼.热的烙铁一般死死地攫着她,随后轻轻一掂,南穗被他抱上了马背。
没等她坐稳,身后一沉,傅景珩的气息铺天盖地袭来。
他紧紧地贴在她的脊背,结实的双臂从后环着她,拉上缰绳,马慢慢地朝前走。
“这里不好吗。”
傅景珩附在她耳边,低声问。
迎面有风吹来,吹乱她的长发,有一缕头发贴在她面颊上,南穗抬手将它拨至耳后。
“没感觉。”
南穗的语速很慢:“我想回去。”
过了很久,她听到在她身后的傅景珩开口:“我们,就不能回到之前那样?”
他双臂环着她,下巴落在她的颈窝,冷峻料峭的脸庞在这一刻显得失魂无光。
南穗身子一僵,她目光低垂,看到他们在地面的影子。
马背上,两人紧挨在一起,像极了连体婴儿,又像是一对亲密无间的情侣。
没人比她更清楚,他们之间有一条浅浅的裂缝。
南穗回答不上来他的问题,因为她也不知道。
他说话时胸腔在震动,声音低闷到令人无法动弹:“是你说的,要永远在我身边。”
“你忘记了,还是你舍得?”
南穗眼圈泛红,她很清楚,也很明白她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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