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靖初立刻给我倒了杯水,把药拿过来。
姜城远站起来说:“那我走了。
苗以瑄……”
他又强调,“警察来录口供的时候,你别把我们今晚的推断加进去,只说今晚发生的事情就好了。
因为现在这个时候,并不适宜打草惊蛇。
二少这边,仍然在假装按兵不动。”
我说:“嗯,我明白了,我知道怎么做的。”
“嗯……”
他慢慢地走到门口,停了停,好像想再说点什么,我看他只是肩膀微微地转了转,却没有回头,还是沉默着,慢慢地又走了。
我其实早已经很困了,他一走,我很快就睡着了。
撞檀雅的车是一辆被盗车辆,车主两天前就已经报失了。
经过初步调查,在车上找不到魏杨的指纹,而且,魏杨还有不在场的证据。
唐柏楼和他的朋友都是他的时间证人,他们说,案发那晚,魏杨做唐柏楼的司机,跟他去了酒吧,后来就一直在酒吧里,和大家在一起,没有离开过。
唐柏楼还替魏杨安排了一个假的目击证人,就是半山御林的保安。
保安否定了我所说的一切,他说,他当时其实在场,看见了案发经过,但是因为害怕所以没敢出面干涉,他还说他根本没有见过我在现场出现,现场除了逃逸且看不清模样的司机、受害者檀雅,以及后来送受害者去医院的路人刘靖初以外,没有出现过属于你和我的时光早已垂垂老去新年伊始,由于姜城远的介入,我彻底地告别了我曾经生活过二十多年的地方。
就像完成某种神圣的仪式似的,我郑重地把家里的钥匙交到了他的手上。
大门旁边的墙壁上还留着我从小到大量身高之后画的一道道记录线,四岁,九岁,十三岁,十八岁,我轻轻地摸着那些线,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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