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娑,这是在林子里耶!
我们还没有回到房内。”
他轻声提醒她。
在阮天岳,放眼望去一整片都是密密麻麻的树林,寨里的人则是以散居的方式住在林子各处,没有一定的疆界。
而且在这些树林的不定点,都设有重重的机关和凌厉的障法,稍一不慎误触机关,想要脱身则是非常困难。
这是一种极佳的自我防御之道!
对外人而言,由於不熟悉这些机关,可能就此死无葬生之地;而对自己人而言,则是复习练功的好机会。
婆娑则一点也不在乎这些可怕的暗桩,虽然林中的机关障法常常变换花样,但她早已“玩”
到不要玩了,一点也不担心。
“那你把我的帕子揭起来,咱们不就等於入洞房了吗?”
不是有人说过,天地为帐嘛?只要掀起喜帕,林子里又没有灯光,简直可说是一片漆黑,要做什麽都很方便啊!
初太烨知道跟她争辩,无异是自找苦吃!
多说无益,他决定不再噜唆,继续走他的路。
婆娑不笨,当然明白她的相公向来吃软不吃硬,於是便开始扭动如水蛇般的腰肢,磨蹭著他的身体。
“相公,揭下人家的喜帕嘛!
它蒙得我好想吐喔!”
说著,她还假装俯在他的肩上,乾呕了起来。
果然,他停下脚步,不再急急向前行,虽然明知她很有可能是在诓他,但一想到万一她真的不舒服,他就怎麽也无法硬下心肠再往前走。
他仰起头,看向天上柔白的皎月,不禁轻轻叹了口气。
揭开了她的喜帕,低头对上了她的眼眸,两人相互凝望之下,视线再也挪不开。
时间彷佛就此停止,不再移动,只除了柔柔的凉风轻轻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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