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吃饭了。”
他没敢去看她,她也没敢去看她。
吃到半途,他从袖子掏出一把铜钱,推了过去。
“相公你这是从哪儿弄来的钱?”
“反正不是盗来的。”
阮思义口气有些不好,乔氏没有说话。
他似乎感觉自己口气不对了,声音低低的道:“是挣的。”
那边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阮思义似乎听到了哭腔,又似乎没有。
……晚上,一张床上,睡了两个人。
他在外,她在里。
搬来这里后,房间只有两个,床也只有两张,阮思义不可避免就和乔氏同睡了一张床。
虽说楚河汉界相隔有些距离,但终究是在一张床上。
以前阮思义从未和乔氏睡在一张床上,他嫌她长得不好,娶妻这么多年,挂着夫妻之名,却没有夫妻之份。
而如今,该走的都走了,最该是离开的她,却仍是在他身边……阮思义的心情很复杂…………日子便这么不紧不慢的过着。
就像那名老汉说的那样,是可以有生计的,却仅是温饱罢了。
随着阮思义摆摊时间越来越久,他的代写书信渐渐也开始有了老主顾。
像给他开了番外之阮思义vs乔氏??次年,乔氏生了一个女儿。
????阮思义第一次当爹,激动得几日才平复下来,给孩子起名叫阮承希。
日子继续日复一日的过着,因为多了一个吃饭的嘴,生活更加窘迫起来。
阮思义穷则思变,到处找可以赚钱的活计。
功夫不负有心人,找了一个抄书的活儿,酬劳虽不高,但好在是长期的。
等女儿二岁的时候,乔氏提议离开京城,回阮思义原籍陕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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