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颜闻言,立刻揪住了国君的耳朵:“听你这意思你是想把国君之位给别人对吧?你勾搭上哪个狐狸精了?”
国君立刻嚎道:“我没这个意思,就是当国君实在是太累了,我舍不得我们还没出生的孩子受苦受累而已。”
夏卿深看着两个人打打闹闹,眼神出现了温情:“有我的气运在,你们的嫡长子,以后定然是位德才兼备的明君。”
如果遇上的不是明君,而是一位暴君的话,再好的国运都会糟蹋掉。
国君闻言,松了口气。
然后国君看着夏卿深:“国师做过的事情已经查实了,碍于宗室,我不得已发布追捕令,他不再是我南国的国师,并且抓到他就地格杀。
但是我暗中也让人下了一道命令,就是找到它的行踪先不要打草惊蛇,把消息禀告上来,然后替他瞒下去,如今我已经得到他的踪迹了,他似乎伤的很严重,你去把他带走吧。”
几百年前的恩恩怨怨,他不好插入。
而且国师亦是开国先祖的好友,他怎么敢出手呢?夏卿深看着国君。
国君笑了,轻声说道:“我大概知道了你们的事情,祖母告诉过我,一个……为了你,能够忍耐,算计几百年的人,不比一个让你处处委曲求全,受尽苦楚,背弃信义的小人更好吗?”
夏卿深有些震惊,然后看向了国君:“那可是你祖宗啊!”
“我在你这偷偷摸摸地说谁会知道呢?再者说了,虽然我很佩服他的雄才伟略,也正是因为他的创建了南国,让当时的百姓得以安居乐业,一手结束了乱世,但在情感上我确实无法看得起他。”
国君很是豁达,他的眼神很是坚毅,夏卿深有些恍惚。
“姐姐,你做的酒可真香。”
“我已经长大了,可以喝酒了,给我喝一杯嘛?”
“姐姐,求求你了。”
夏卿深的耳边回响着熟悉的软糯声,似乎还是那个在她身边撒娇的孩童,夏卿深又听到了声音:“嫂子,兄长怎么可以负你。”
“嫂子,对不起。”
“对不起,我们没用,才害你委曲求全。”
眼泪随着夏卿深的脸庞滑落,国君看到后有些手足无措:“这这这,这怎么了这是?”
“你像你真正的祖宗,就是开国皇帝的弟弟,他才是你真正的祖宗,你真的非常的像他,除了相貌上和他有几分相似之外,就连你的眼神你的脾气都如出一辙。”
夏卿深很是肯定的说道,国君有些诧异:“怎么可能?”
那可是历朝历代以来,难得一个的千古名帝,无论是哪一国的人提起他,都是备受推崇。
他一个原本的纨绔,何德何能和那个人相提并论。
“你是他的子孙后代和他相似,也是这样的。”
夏卿深有些感慨,几百年来刚开始她东躲西藏,后来为了生意不得已做起了酿酒的生意,也做起了和人换命的勾当,为自己延续寿命。
几百年匆匆而过,昔年故人化为黄土,她现在能够见到的只有和故人很是相似的子孙后代,故人……再也见不到了。
夏卿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看着国君:“你告诉我,他在哪里,我现在就立刻把他接走,他不能再留在这里了。”
她不是觉得这个国君会出尔反尔,既然答应了要留他的命,并且告知他的行踪,他现在就已经做到了。
但是国君并不是一言堂,国君任意放过国师,其他宗室不一定愿意,毕竟国师曾经才是差点颠覆了南国啊!
夏卿深得知了消息,立刻就跑开了。
夏卿深是在一个废弃的道观里找到国师的,国师是端端正正的在一个很老的泥土像像面前打坐。
他的嘴角一丝溢出一些红血丝,夏卿深见状便知道不好,国师这是走火入魔的征兆,他接下来会生不如死,筋脉全断,而且时不时的身上就会泛起千万只蚂蚁啃咬的滋味。
但是他又死不了,在绝望和痛苦之中熬过一生。
夏卿深当初便是这样,所以夏卿深再了解不过的。
夏卿深跪在了国师的面前,然后颤抖着手抚摸上国师的脸庞,夏卿深笑了:“说起来,我还没有想过为什么当初我走火入魔之后好得那么快饿,你的头发一夕之间全白了,想想大概是你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为我做出了什么事情吧。”
真是个傻子,傻得够呛,不求回报。
可是啊,夏卿深哽咽着说道:“这一次,我来救你。”
本来她想关掉醉梦馆的生意,想着就算白发苍苍,就算死了,那也无所谓。
但是现在不行了,她这个醉梦馆的生意还要继续做下去,她还需要帮国师延续生命,再过几十年,国师指不定就能恢复了。
夏卿深一字一句的说道:“你还记得小时候你曾经说过带我踏遍江山,看遍无尽风华吗?你个骗子,你根本就没有做到,不过没有关系,我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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