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昭获尤不放心,“孟厌不知道当年的事吧。”
孟献已经被问烦了,他爸年纪大了,做事开始和他爷爷一样优柔寡断起来。
“爸,孟厌刚被警察送回来的时候,妈不是就试探过一段时间吗?他当时脑子就不清楚,现在更是不行。”
“早就被养废了,腰板挺不直,话也说不清楚,做事唯唯诺诺又贼眉鼠眼的,看着就够让人生气了,能成什么事?”
孟献语气不屑,好像孟厌对他而言就是个完全不相干的陌生人。
孟昭获点了点头,他不觉得孟厌有让人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吸引力。
所以,纪戎这么愤愤不平可能是看重了孟家的家业?
想到这里,孟昭获眯起眼睛,“他说孟厌是孤儿,应该已经知道孟厌是大哥的孩子。”
孟献不以为意,“那又有什么关系?那小崽子身上一分钱也没有,人还快死了。
他又能有什么证据?”
正说着话,书房里的座机响了起来。
放下听筒,孟昭获松了松精神,冷笑一声,“纪戎在给孟厌买大额的死亡保险。”
“糖果放在蚂蚁面前,贪婪就会浮出水面。”
这种事,他熟悉得很。
“不用理会这种小角色了,万幸凭存单也不必销毁,正好,陶谦没有新的消息传来,监察组应该明天就会撤离。
后天你去趟西部矿区,把积压的货理一理,让大趸船再走一趟。”
孟昭获打定主意。
“要是姚青将军再派人来问呢?”
孟献问。
孟昭获掀起眼皮看了孟献一眼,没有明说,只道:“他那样的人物,只管坐在家里动动嘴皮子收钱,怎么会知道咱们探条路有多辛苦。”
“你弟弟也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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