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的是,难不成有谁给谢昭脸色看了?谢昭祖父和父亲都已过逝,他如今在京中称得上无依无靠,难不成是有谁仗着他没有倚靠就去欺负他?
窦舜对秦厚德还是有些了解的。
因为此刻秦厚德的确怪罪到了窦舜的头上,他心里想的是:窦舜这老家伙怎么这么没用?竟然连一个谢昭都看顾不好。
亏他还是谢晖的好友,怎么连故去好友的孙子都照顾不好!
勉强压下愤怒,秦厚德看着弯腰立于殿中的谢昭,放柔了声音:“谢御史,你这是有什么事?”
他清了清嗓子,加重语气:“如果受了什么委屈,你大可直接说出来,朕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还满意的答复?就差直接说我给你报仇了。
成王在下头抽了抽嘴角,轻哼一声:“您可对儿子都没说过这话。”
太子耳力好,听到这话,轻飘飘地瞥他一眼。
他说:“噤声。”
成王又哼了一声:“假惺惺。”
到底还是闭了嘴。
不过成王殿下可不是怕了太子,他这会儿愿意不再多言,不过是好奇谢昭的奏本到底是什么而已。
他艺高人胆大,这会儿也不怕别人说自己礼仪不到位,干脆转过大半个身子,兴趣盎然地看着回身看后头大殿中央的谢昭。
这一看,成王殿下的心又忍不住蠢蠢欲动了。
他的目光从谢昭的窄肩细腰上滑过,想:这位谢大人,着实是个美人啊……
谢昭不管朝中各人心思,他长身玉立,站在殿上。
六品文官标配的绣有鹭鸶的青色长袍穿在他身上,愈发显得人萧萧肃肃,有如茂山修竹,其风姿教人见之难忘。
“多谢圣上垂爱,臣没受什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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