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潇知道他和师父有些渊源,虽然师父和他平时并无交集,但魏陵山跟她说过不少,于是她谨慎的回答道:“是,我是师父目前最小的弟子。”
他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然后转头看向裁决人:“我认输。”
裁决人:“……”
华潇:“……”
这场大比,燕忆情身为先天高手,却只比了一场,其后连着轮空,最后又直接认输,可以说是很不走心了。
剩下的华潇和曾容苏都是潜龙国的人,有情人终成兄妹(三十五)“忆情,”
秦役伸手扯住他的衣襟,舔了舔唇,“绑了我。”
燕忆情:“……”
秦役失踪了。
这个消失很快就传遍了大客栈。
这事情在云巍国发生,皇帝连忙命人搜查,各学院的人也自发的帮起了忙。
与此同时。
燕仪国队伍。
“那个煞星也不见了。”
“该不会……”
“快去找!
不要接近他,找到了确认他没有搞事就回来。”
“……”
许盛心里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秦役该不会被那个煞星给捉去了吧?秦役的徒弟徒孙们最为着急,即使人生地不熟,他们也恨不能将云巍国的都城掘地三尺。
陆黔撑着伤体也想跟着去找,却被赵双月拦下:“你乖乖待在客栈等消息,万一师父回来了没人怎么办?何况如果找回师父你却倒下了,那我们如何跟师父交代?你知道,师父最疼你了。”
师父最疼你了。
陆黔无力的跌回床上,哑声道:“好,我留下。”
所有人都浩浩荡荡的去寻人了,陆黔坐起身,抓着床沿,双眼微红。
他应该时刻跟在她身边的。
一枚飞镖透过敞开的窗户将一张纸钉在了他的床头上。
他连忙掠至窗前,却什么都没看出来,外面行人匆匆,对面那家酒楼窗户紧闭。
他紧绷着脸回到床边摘下了那枚飞镖,展开了上面的纸。
“欲救你师父,城外东南五百里,独自前来。”
没有署名。
陆黔紧紧的攥着那张纸,一言不发的提起剑往外冲。
即使是陷阱,他也要去。
都城外五百里处是个小山坡,山坡周围树木茂密的环绕着,秦役被绑在一棵大树上,发丝凌乱,衣衫染血。
小8也很应景的被绳子绑在了树干上吊着。
燕忆情靠在她旁边那棵大树上,低着头把玩着白玉笛,幽蓝的面具上散发着冰冷的光芒。
陆黔飞奔而来,看到她唇角的血迹和染着血的白衫,惊心破胆,双目通红:“师父——”
燕忆情快速闪到秦役身边,冰凉的玉笛抵在了她喉咙上。
小8:“觉不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秦役:“你是说我把玉笛抵在阿朗脖子上的时候?”
小8:“嘻嘻嘻。”
“不要——”
陆黔弃了剑,一手捂着胸口急促喘息着,“那个……在师父颈上留下痕迹的是你吧?”
亏他还以为是魏陵山和赵骞的其中一个,处处试探防备。
燕忆情冷冷的开口:“是我。”
“那你为什么?”
陆黔红着眼,“为什么要这样对师父?”
“因为你,”
燕忆情没有任何情绪的开口,“她心中有你,我不喜,纵是毁了,我也不能接受她心系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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