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白同学伸手搂上旁边男生的肩膀，“渺哥，快到点了，走，集合了。”
陈渺跟着往前走，没拍开白言的手，眼神却控制不住地往下瞟，他的视力很好，5.0左右，也没有夜盲症，能够清晰地看到白同学踮起的脚尖。
他觉得有趣，眉眼的冷然都淡了几分，最后想了想，反客为主，伸长手，卷住男生的腰，将人搂进怀里，两人面对面，四目相对。
白言一脸懵逼：“？！”
陈渺手下动作不停，再次卷住白言的腰，将人换到了右边，最后把手搭在他肩膀上，带着往前走，边满意地想着，这下对了。
白言：“……”
白同学一路沉默到集合的地方，等两人站定，低头踌躇片刻，还是转头对陈渺说道：“渺哥，大男子主义要不得。”
陈渺看着他真诚的眼睛，有些窒息，末了动动手指，缓缓地点头。
白言这才松了口气，还待说些什么，王深新来了，吹响哨子，抬起右手，示意大家集合，男生们便窸窸窣窣地聚过来，站到他面前。
王教官一改白天的严厉，微微一笑，吹响哨子，到面前带路，“全体都有，起步走！
一二一，一二一……”
白同学迈开双脚，挥动双臂，跟上。
王深新带他们跨过了半个操场，来到西北方向，停了下来，白言抬眼看去，他们面前站着一支队伍，同样是四五十人左右，唯一的不同点是性别，这是一群“娘子军”
。
王深新跟对面的教练很熟，互相点头，笑着打了个招呼，两人异口同声地下令：“全体都有，原地坐下！”
少年少女们没有异意，乖乖地盘膝坐下，面对面觉得尴尬，纷纷低头。
陈渺和白言在最后一排，幸运地避过这无声地尴尬，但是四周寂静得要命，白同学无聊，用膝盖碰了碰陈渺，想要跟他眼神交流。
陈渺不明所以，目视前方，伸手按住白言乱动的膝盖，还安抚地拍了拍。
白言：“……”
哄孩子呢？
终于有第一排的男生忍不住了，问道：“教官，我们现在干嘛呢？”
站在一旁窃窃私语的两个教练回过神，王深新轻咳一声，回道：“我们对歌，会《打靶归来》的同学出列！”
对面教官传达了一样的信息，白言听完有些激动，放在腿上的蠢蠢欲动，KTV麦霸之魂在燃烧，这歌他会，因为小时候爷爷常唱给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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