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沈婳已经迫不及待。
“再后来,我便听说殷北国的两位小郡主要到明越来和亲。
这两位小郡主的封号恰恰是我从未听过的,我便跟着和亲的队伍回了明越。”
柳絮道,“大半个月前,其中的一位郡主林氏遇刺身亡。
我调查了十余天,特意去对比了您告诉我的那些特征,发现她并不是您的小女儿。”
沈婳紧张的心放松了些。
“再后来,我在明越后宫中见到了另一位和亲而来的郡主——黎挽。
她的模样与夫人您有五分相似,特征也与您提供给我的十分吻合。
您曾说过,小郡主四个月的时候很调皮。
在一次翻身的时候,右耳上侧划了个大口子,流血不止。
而这位黎妃的右耳上方,也有一道类似的疤痕。
关键的是,在她的疤痕后侧,长了块和您所说的一模一样的粉红色胎记。”
“当真?”
柳絮说到这里,沈婳已经泣不成声。
找了十多年,想了十多年,而如今女儿和她在了一个王宫里,她却走不出这道门,也无法和她相认。
“夫人,您的女儿我替您找到了。
这是件大喜事,您就别哭了。”
柳絮用帕子给沈婳擦泪。
她服侍了欣荣夫人两年时间,这是土味情话“将军,外面有位叫白卉的姑娘来看您。”
将军府内的管家向夏子濯汇报道。
夏子濯躺在床上,右肩部缠着厚厚的纱布,这是他前几日与黑衣人交手时被砍伤的地方。
封镇下旨,赏了他黄金百两,嘉奖他英勇抗敌,还特许他在府内养伤半月,不必日日上朝。
“请她进来。”
夏子濯道。
白卉带着从揽月阁煎好的补身汤药走了进来。
初闻夏子濯负伤,她便心中急切。
想到之前那次行刺,夏子濯曾救了她,于她有救命之恩。
她便求了李浔今,借了宫妃出宫的腰牌,来看望夏子濯。
“将军可好些了?”
白卉将汤药交给了管家。
管家接过汤药,为她搬了个凳子,便退下了。
“承蒙姑娘关心,夏某已经无恙。”
夏之濯客气答。
“那便好,那便好。”
白卉拍了拍小胸脯道。
此后,两人便相看无话了。
其实两人是想说些什么缓解尴尬情绪的,只是确实不知道从哪里起头。
白卉作为一个姑娘家,不懂军队里的东西,说些女子的闺房话也不适合。
夏子濯作为个将军,每天面对的都是男人,学的也都是打打杀杀,从来没人教过自己怎么和女子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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