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气缭绕,许多事情来不及思考,她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再醒来,便是在浴室了。
花洒的水浇了个彻底,她迷迷糊糊间看见眼前放大的面孔,往下看发现衣服早被脱下,浸了酒的大脑混混沉沉,难以思考。
后面被扔进浴缸,水浪涌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到后来只勉强记得,细细密密的吻遍及身体,欢愉像浪潮,丝毫不给喘息的机会。
只记得她以从前最不乐意地姿势趴在床上,最后泪打湿了枕头。
记得弥漫的水汽,和进出多次的浴室。
第二天白商枝醒来时,身体的酸麻一瞬间袭了上来,整个人像跑了十天十夜的马拉松,连起身都费劲。
她看了眼严实的遮光帘,昏暗的房间分不清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
林饮溪缓缓睁开眼:“醒了?”
他倒是痛快了,白商枝扶着床边起身,捞起柜子上面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她有些懵:“才八点,这么早。”
平常晚上闹一次,起来都八点多,上班还要开车过去。
昨天做了那么久,这不合常理。
林饮溪皱起眉,淡淡解释:“你仔细看看。”
闻言她动作顿了下:“原来是晚上。”
他“嗯”
了一声。
白商枝怔了半天,最后缩进被窝:“算了,反正醒了也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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