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难计画,只能边走边看,稍后些,再做决定。”
主人说。
“我原想透过美丽的少年,思考一种不可能的爱情,书写忧伤和绝望。
现在,我發现我在探索少年的爱情,一但他是善变的,便能使他人忧伤,绝望。
少年从我笔下熘走,我捉不住,那一个年轻透明的心。”
古三梅尽情分享。
她继续说:“有时写着写着,爱上了笔下角色,写来写去,都是写自己。
不想角色庸俗,不想角色死去,不想角色伤心,都是自己在偏袒,再也看不见角色,只看见自己多事。”
“或许,妳得是棵无情的树,没有意见,给方园地,让幽灵前来驻足。”
主人的话像串风铃,剔透玲珑。
“你能是无情的树吗?开旧书店,人来人往,没有人让你心动吗?”
古三梅挖掘着对方。
“这个问题触及隐私了。”
主人很温和地。
“不想说算了!”
古三梅率性地。
大喝一口茶,古三梅指着仍在角落裡的背包,说:“那些书,就留给你了。”
主人问:“什麽样的故事?”
“你只收故事书吗?教科书收不收?都是很严肃的那一种。”
“妳不读了?”
“找到一个不错的编辑工作,多看点人事对写文章有用,写作已经是在压缩自己,我不想生活裡还有太多规矩。
暂时不读了,读越多,笔下越不自由。”
古三梅抱怨。
“许多年前,有一个小女孩曾经让我心动。”
主人淡然地,伸出修长小指轻抵下颚,侧着头说:“但我觉得她没有准备好,年纪也轻,因此我选择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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