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性原因,加上郁子谦故意为之,时薇一个没站稳,结结实实地趴在了郁子谦身上。
被男人的胸膛堵住尖声呼救的余音时,时薇这才发觉她歇斯底里地喊救命是件多么丢脸的事儿,于是赶紧闭紧了嘴。
熟悉的alresport香味蹿进时薇鼻孔,怔愣不知所措的她恍惚着吸了吸鼻子,为什么又是这股迷死人不偿命的香?她又为什么会对这股毒品一样的香味贪恋依旧?男人不怀好意地笑,胸腔的震动隔着衣料传上时薇的脸颊,“老婆,既然你都说了我耍流氓,那我是不是得对得起这个称谓?”
时薇慌忙从alresport的诱惑中抽回神智,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无奈郁子谦两只胳膊死死地压着她的身子,她努力了半天还是徒劳。
时薇悲愤地抬头,用一种仰望的姿势鄙视着上方的男人,“人要脸树要皮,郁子谦,我希望你能够成熟一点。”
时薇的话虽字字恶毒,但语气却明显温软不少。
时薇知道,那是他身上的香味麻痹了她的愤怒神经,那是毒,是罂粟花,是能够让她轻易沉沦的麻醉剂。
但时薇又不能太过怨恨郁子谦,因为那是她亲手种下的毒,如今只是自作自受而已,怪不得别人。
郁子谦勾起唇角,饶有趣味地看着时薇。
他的目光自下而上逡巡着她的身子,同时抽出一只手,隔着浴袍,从她的胳膊一直游移到她的背,最后停留在腰间。
男人的目光最后也停驻在时薇腰侧,浴袍的系带被她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是淡淡的粉色,浪漫又甜美的颜色。
她洗过澡后,周身似乎还迷蒙地氤氲着一层水气,当真的诱惑至极。
郁子谦眯了眯眼,捏住系带的一角,俯低身子对着时薇说:“你真的像一件待拆的礼物……洗的干干净净的,香喷喷的……是特意送给我的吗?”
他玩弄着手里的浴袍带子,却并未施力。
时薇从牙齿里咬出几个字,恶狠狠道:“郁子谦,你已经无耻到没下限了,请立即离开我的家……你!”
时薇正说话的功夫,郁子谦却倏地抽开了她的蝴蝶结,猝不及防。
时薇瞬时暴露出来的身子被冷气激得一哆嗦,慌乱与羞恼中,她只想抓起浴袍裹住自己,不料却被郁子谦死死捏住了手腕。
下一秒,郁子谦一个翻身将时薇压在身下,她的浴袍彻底敞开,赤裸的身子紧贴着他的t恤衫,那布料质地虽上乘,但印花图案仍旧咯得她浑身不舒服。
郁子谦紧紧地盯着她,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她身上,他那带着邪气的俊颜在她面前放大,他的鼻息稳稳地喷薄在她的脸颊,时薇顿时觉得自己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
她微微动了动身子,一改方才的怒气冲天,反倒胆虚虚地嗫嚅,“郁……郁子谦……别闹了……”
“我什么时候说这是闹着玩的了?”
郁子谦抬手,用拇指轻轻摩挲着时薇的下巴,“老婆,对于房事,我一直都是认真的……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楚。”
听着他用魅惑又磁性的嗓音说着下流的话,时薇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两手无助地抓紧了床单。
她懊恼,因为她已经感觉到了体内的那股躁动不安,更意识到,她已经……湿了。
时薇尴尬地别过红透的脸,拼命暗示自己,醒过来,从他的蛊惑中醒过来……然而郁子谦断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等到时薇想要及时抽回神智恢复清明时,他的手已经探进她的两腿之间,隔着底裤摩挲着她的娇嫩。
时薇呼吸一窒,咬紧下唇,憋回去想要破口而出的呻吟。
郁子谦勾着唇笑得意味深长,“老婆,看,你都湿成这样了,还抗拒什么,嗯?”
☆、25床笫之战时薇想,或许,就算自己跟他睡一次,也说明不了什么,更算不上什么伤天害理不守妇道的行为——他们曾经是夫妻,领了证的那种,是彼此的合法长期做爱对象。
时薇咬了咬牙,并不是她太贪色,实在是眼下情势险峻,想要逃出郁子谦的魔爪已是没有可能,与其被他来硬的,不如自己配合点,还能顺带享受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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