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进很少参与私下聚会,“我今天就不去了,你们好好吃,所有消费剧组报销。”
“谢谢导演!”
有人发现车旁的慕婳,“诶?慕导还没走。”
“那就是金主爸爸吗?我还是薄总想追我?衬衣?慕婳很懵,“什么衬衣?”
她显然是已经忘到了天边,或者当时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其实根本没有当真。
“那天从医院出来,你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鼻涕眼泪全部都揉在我衣服上,当时说会赔我一件新的。”
薄祁烬凝视着对方,眼角一抹很淡很淡的笑,非喜非怒,意味不明。
“买件衣服顶多一个小时,可到现在都已经过去了半个月,我连颗扣子都没有看到,怎么,打算赖账?”
慕婳听完,忽然被逗笑了。
她笑起来是真的漂亮,哪怕是夜晚都在发光的那种漂亮。
要么怎么年纪轻轻十七八岁的时候就已经是大名鼎鼎的‘索命妖精’呢,一颦一笑皆是纯粹的美艳,一双琉璃眸烟波流转,勾人魂魄。
“薄总想追我?”
她歪着脑袋笑颜盈盈,尾音翘起来,清凌凌的。
“可,你这借口找得也太烂了吧,”
她嫌弃的很明显,毫不掩饰,“我就算再饥渴,也不至于跟有女朋友的男人有什么,脚踏两只船不是好习惯,薄总悠着点吧,如果翻车了会很惨的,这年头渣男没什么市场。”
江城上流社会都知道现在的慕夫人曾经是酒吧里的陪酒小姐,小三上位。
如果说,慕夫人是慕婳的底线,任何人都不能触碰的软肋,那么,介入感情的第三者这个身份就是慕婳的禁忌。
谁都可能当小三,唯独她不可能。
薄祁烬也笑,低沉嗓音缓缓慢慢,“慕小姐欠我那么多人情,不指望你良心不安把我当救命恩人供着,但总得有所表示,不是么?”
女朋友这个事,可能得找个机会说说。
“一件衬衣而已,确实不值几个钱,所以我以为慕小姐能明白,我只不过是顺水推舟给你个机会还我人情而已。”
慕婳仰头对上男人深邃的目光,依然笑得明艳不可方物。
人情?仔细想想,她好像是真的欠着薄祁烬人情。
被人算计时抓住的救命稻草是他,落水时狼狈心冷在一众看好戏的眼神最后伸出手拉她上岸的人是他,被方母刺伤时医院命悬一线时果断让医生手术的人也是他。
是他,都是他。
所有的事情都放在一起看,慕婳惊觉,这段时间她身边好像就只剩下薄祁烬这一个男人了,无论怎么绕他都在圈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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