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退了,熊熊烈火却又袭来。
俨然是山林里自生的那种,连环滚滚,一路烧过,还冒出黑烟。
肖抑同样能去伪存真:皇宫大乱,昼夜交替再无内侍去灭灯,顾江天就是从灯花里借火,烧着一只灯笼,向他掷来。
肖抑不得不再次回头望,还剩二十余人未撤退,其中就包括王照和陈如常。
肖抑扭回头,果断再敲手钏,火遁无踪。
忽地一片弥天沙土,朝肖抑洒来。
这回是真的,不知原由,张介叔侄二人,竟全都去旁边花坛里捧了两把土,疯也似地朝肖抑洒来,尤其是张介,是双手捧土,剑都挂在了腰间。
肖抑心想:管他俩什么原因,现下是最好的机会。
肖抑卸下防御,将十成功力尽数汇于剑上,对准张介左室心房,重重刺去。
土洒落在肖抑头发上、脸上、身上、手臂连带着剑和手钏,都沾染了斑斑点点。
这没事,无伤大雅,然而……张介已被他一击必杀。
果然,张介飘飘后仰着倒了下去。
此时顾江天已再施幻术,见张介被刺中左胸,顾江天来不及收障眼,大喊一声:“叔父!”
这是他肖抑每天早上上朝,都起很早,冯安安无一例外被吵醒,虽然每次都跟着肖抑一起起来,但总迷迷糊糊。
等肖抑离宅,她倒头再睡回笼觉。
今儿也是,睡到辰时自然醒了,不再迷糊。
起床一瞧,肖抑竟还未回来?冯安安以为是上朝时间长了,王照啰嗦。
又等了片刻,收到信报,宫中惊变。
冯安安都来不及打扮,随手挽了个髻,披件外袍,就赶来宫内。
仍迟了些,肖抑受伤了。
冯安安将肖抑护在身后,冷笑着质问顾江天:“幻捕大人,你不是最讨厌幻师么?为何如今出手,招招都是幻术,同我们一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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