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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玩一下午,晚饭到“家”
蹭一顿,我趴在床上感慨——生活真美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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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毓名组织高中同学聚会,我挑挑拣拣,最后找舒闲当参谋,才选定要穿的衣服。
现在聚会没什么新意,能去的地方不多,所以还是传统,唱歌。
吕毓名正在门外打电话,对我挥手笑笑,让开门。
包间里灯暗,我还不适应,看不清楚有谁,走了两步只听一声识破天惊的“蘑菇——”
,一个娇小的身影猛冲过来扑进我怀里,“我想死你啦!”
我僵直身体,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心头泛滥成灾。
我环抱住她,笑如和风暖阳,轻声说:“我也想你。”
啊,那是我的温柔。
来了七八个人,吕毓名说有几个在路上。
汪珞坐在我们中间拿着话筒,我用眼神描摹她的侧面,翘翘的小鼻子还是那么可爱。
她他合唱:“哦可惜爱不是几滴眼泪几封情书\哦\这样的话或许有点残酷\等待着别人给幸福的人\往往过得都不怎么幸福……”
我独自唱:“那一天看见你和他手牵手走来\我的心差点跳出来\都怪我\给你太多自由\才让他有机可乘牵了你的手……”
“老婆,来坐我腿上。”
“诶呀干嘛!
老实点!”
“我去点歌。”
没有很难过,只是想逃开,不给自己找不痛快。
“下午好,张磨古。”
祖国的花朵的的同学笑容纯粹,很是治愈。
“下午好,的的,你又长高啦?站起来比比。”
哟,的的长势惊人啊,比我高半个头了!
我瞪着他逼问,“说!
你偷偷吃了什么药?”
的的抬手摸摸我的头,笑而不答。
我愤愤,上大学变坏了这丫!
一上大学男朋友女朋友飞升成头等论题,掳到对象的半推半就拿出手机晒甜蜜,包烯炔顺嘴问我有没有找到,被莫柏泊打哈哈岔过去,结果岔到他自己头上。
恰巧伊若瑜不在,他还真拿手机展示相册里的女同学,惹单身狼男们嚎叫连连,我也想开开眼,无奈挤不进去。
我才十八岁啊,才十八岁,这么小,谈什么恋爱呢,是吧?
是,另一个我严肃地回答。
“对不起,我来晚了。”
……靠!
其实心里有底,一班之长怎么会不参加这样大型的聚会,何况他的人缘极好。
可还是浑身别扭,每次见他都像身上爬满跳蚤,没有一处舒坦。
唱完解散,他们组织一起吃饭,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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