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沅难耐,逼出很软的哭腔,“能……能弄,哥哥不要弄那么多次好不好?”
宿听舟靠到沙发背上,勾唇,“可以,你自己来。”
宗沅每次脐橙的时候都会哭,一进去就要哭,一边哭一边亲他,他体力没宿听舟好,迟迟弄不出来,最后还是要被欺负好多次。
宗沅第二天没能起来,宿听舟给他领导打电话,像家长给孩子请假一样,宗沅羞耻地躲到被子里,觉得哥哥特别坏。
可能就是想给他请假,昨晚才那么欺负他。
六月份毕业,宿听舟放下工作陪他一起,不同于几年前宿听舟毕业,这次他们拍了很多照,宿听舟说:“提前熟悉一下镜头,马上要拍婚纱照了。”
把宗沅调戏地脸粉红。
宿听舟真的没等,七月份就跟宗沅领证了。
领证那天,两人都穿了西装,宗沅跟个小王子一样,双腿修长,腰身很细,走在宿听舟身边。
宿听舟笑着揉了揉宗沅的头发,气质矜贵温和,他已经是个成熟有魅力的男人,十分耀眼,“总算能娶了。”
工作室的人有事没事就说他老牛吃嫩草。
宗沅趴到宿听舟怀里,弯起眼睛笑,“哥哥最年轻了。”
拍照的时候,宿听舟是比较温柔的淡笑,宗沅看了会儿,凑过去,“我爱你。”
宿听舟一愣,接着眼里的宠爱化开了,像无限柔光,他偏头看向宗沅,只有宗沅一人。
工作人员拍了下来,他实在是觉得不错,“这张我给你们拍了,一会儿发给你们,我们再拍一张正脸的。”
为这句话,宗沅在车里就被宿听舟亲的眼睛红了,宿听舟哑声,“宝贝儿,再说一次。”
“加个称呼。”
他们是十月中旬举办婚礼,没有那么多规矩,头天晚上还是在一起睡,宿听舟恶劣,故意弄到半夜才放过宗沅,让他在婚礼上几乎站不住,要靠着他。
互戴戒指后,是亲吻自己的新郎,宿听舟当着神父的面,挑着笑低声,“走前一步,自己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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