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易伸出去的手停在那里。
还好后面还有玉央和远安,陆续扶着他的手跳下马车,没有让他尴尬的站在那里。
其实刚才落地的一瞬间,徐抒的脚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但是生生被她忍了过去。
难得出来玩,她也不想扫兴。
而且不过扭了一下,就大呼小叫的未免太矫情。
她本来以为只有他们五人的,没想到陆陆续续又来了好几辆马车。
不该在这里徐抒想说她怎么知道怎么回事。
远安看她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把她拉过来,恨铁不成钢的低声道:“之前和你同床共枕的男人今天怎么就在别的女人身边了?”
徐抒:“”
这她也不知道啊。
远安看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眉头皱的都能打结了。
男人都要被抢了,她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真是徐抒其实有点懵圈。
她在想,之前说的娶她做侧妃的传言是不是不只是一个传言。
现在戚慕染与她说定了成亲的事情之后,又去搞定自己的正妃了?是这样吗?咝徐抒眨眨眼,看了他们俩一眼。
戚慕染没看她。
虽然能感觉到小家伙的视线一直落在他脸上,但是不能看,绝对不能看。
不过片刻,徐抒的视线就收了回去。
戚慕染:“”
她怎么不看了,生气了吗,吃醋了吗?她为什么和东巳国的太子站这么近!
!
七七也觉得气氛有点不对。
“徐姐姐,你和七叔吵架了?”
徐抒:“算是吧。”
怎么说呢,都不算是吵架,就是他单方面的发脾气。
其实就是之前的甲方爸爸又回来了。
给她的感觉就像是寒冬过去了,经历了一个短暂的夏天,然后又回到了冬天。
有什么可怕的。
也不过就是像蝉一样,生命周期比别人短一些罢了。
何况,戚慕染还远远称不上是她的命。
死过一次的人,真的什么都不怕。
徐抒如愿的看到了雾凇沆砀的景象。
记得小学学过一篇关于雾凇的文章,写了什么她完全记不住了。
只记得那是一节公开课,老师说当年十二月,被校长指出来说不对,那个“当”
,应该念四声。
至于课文里形容的雾凇有多美。
好像忘了。
只记得书上形容的很具体,具体到她想象不出来。
直到上了初中还是高中,记得张岱的湖心亭看雪写道:“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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