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付了钱,“我一会让我店里的伙计来拿,老板娘你到时候帮我盯着,别碎了啊……”
她虽然语速快,但声音很好听,纪礼笑着点头,周恺看着她离开,忽的对纪礼说:“这个是那个酒馆老板娘。”
“哪个?”
“海底。”
周恺压低声音,“就旁边那条街的,听说她没结婚,有个儿子。”
纪礼点头,“恩,那就是老板。”
不算老板娘。
周恺‘嗐’了声,“有什么区别,过不了多久就是老板娘了,听说延哥老是过去玩,都说延哥跟她在谈呢……”
纪礼听不到周恺后面说什么,目光盯着油锅,沸腾的油水在冒泡,土豆的水分被榨干,似乎很难受,变得很干瘪。
酒吧的伙计来的时候,纪礼把酒给他们,周恺已经走了,纪礼没胃口不想出去吃饭了,周恺实在是拗不过她,只好走了。
伙计笑着道谢,抱着一箱酒走了。
纪礼回到柜台,手撑着头,盯着柜台旁边的避孕套货架,发起了呆。
浪子,酒吧女。
不大不小的街道,总会流传着各种流言蜚语,终会有人说一句:绝配。
夜色一深,纪礼用关东煮的汤下了点挂面,吃了一碗面,有些撑了,她收拾了店,提前关门了,走在路上,她绕了两条路,去了‘海底’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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