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的姑娘呀,你跑什么?可仔细崴了脚呀…”
娘姨匆匆地跟上来说。
白艳只是往前走着。
她一时想笑,又不由想哭。
可眨眨眼,并没有眼泪落下。
或许这是好事。
娘说了,一旦为一个男人落泪了,就再也脱不开身了。
娘亲为父亲熬干了所有眼泪,而她在这堂子里,已不知虚情假意地哭了多少。
这是好事,她的泪已经脏了,就莫要再去沾染了穆公子吧。
白艳怔怔地往前走着,推开眼前的门,再往前走,坐到了桌前。
直到一缕鲜香飘至鼻端,她才蓦地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走到了客人的包厢里。
她猛地站起身,担心自己已经太过失礼,但一转头,却没有看见半个人影。
娘姨不在,听差不在,更没有什么客人。
布置清雅的厢房里,只有她一个人。
和满满当当一整桌的菜。
白艳不由皱起眉,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仍是没有发现什么人,打开门一看,门口也是空无一人。
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只得坐回了桌旁,静静等着。
为了不让心里太空,她便百无聊赖地打量起面前的饭食。
让她颇有些惊讶的,这些饭食分量很少,也并不像酒楼的菜色安排。
一只攒心食盒如同花瓣一样自中心展开,五只小小的碗放在其中,却是个个不同。
不同于寻常的撇口、圆口碗型,也不是稍有创意的花瓣口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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