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弃了与秦善争执是非对错,而是以长辈的语气真心关怀。
秦善自然听出了这份真挚,语气也不由放缓。
“白叔千里迢迢赶来,只为提醒我小心,秦善自然感激。”
像是想起什么,他又道。
“善儿这里有一疑问,还想请教白叔。”
他这自称的改变,似乎也影响力白眉客的态度,这位白须老人脸色宽缓许多,和蔼问道。
“何事?”
“在白叔的故交好友中,可有人认识一个名叫莫北或者相近似的名字的人?”
秦善的话刚一出口,白眉客的脸色陡然大变。
“莫北?你认识那人?他相貌如何,年龄呢?”
秦善道。
“我只是偶然结识这人,他自称为莫北,年约二十一二,外貌俊朗,似乎身有内伤。”
“是了,是了!
一定就是他。”
白眉客神色激动,连忙问秦善。
“那他现在人在何处,和你可还有联系?”
秦善沉着一会。
“他日前已独自离去,未有联络。”
“善儿。”
白眉客神色严肃。
“这人,你还是少和他打交道为好。”
收在袖中的手指轻微地抽动了一下,秦善面不改色地询问。
“白叔既有此说,可是认识他?”
“不,我只知道有这么一个人。”
白眉客捻须缓缓道来。
“他真名不叫莫北,而是颜漠北,你可知他是何人?说起来,这还和无名谷有关。”
“无名谷?”
秦善神色一动。
“无名谷数月前出了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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