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还有你淮哥在吗?”
谢淮不满地踹了他一脚。
祝可诚急得握紧拳头:“你不是和学长有仇吗?”
“有仇又不代表看他挨打。”
他靠在墙上慢悠悠说,“道上有句话叫做‘会跑的母猪打断腿’,说的就是拉长战线,慢慢折磨对手。
这才是聪明人做事的方式。”
祝可诚将信将疑地皱眉:“说白了就是你舍不得看他被打。”
“放屁,他被揍成肉饼都和老子没关系!”
谢淮立马反驳。
屋里的争吵越来越凶狠。
“损坏公共场所的烟感报警器本身就是错误行为,如果引发火灾还要追究法律责任。
你们现在还想和我动手打架,足够记一次大过了。”
“那就记啊,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吓唬三岁小孩?正好今天我们哥俩大发慈悲,好好教你点做人的道理!”
说完,两人便齐刷刷地脱掉外套,抄起讲台的黑板擦和课本朝秦轶言砸了过去。
谢淮不想搅进记过的纷争,见状暗叫糟糕,对祝可诚说了句“录下来”
,丢下书包冲了进去。
“住!
——”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人拉住了手腕,秦轶言一把将他扯到身后,转身借力格挡,两招就轻松防下所有进攻,黑板擦和书本应声散落一地。
清楚目睹全过程的谢淮站在后面,吃惊地瞪直了眼。
其他学生,包括那两个挑事的,也都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秦轶言面无表情地收回防守动作,松开谢淮的手,偏头看了他一眼:“现在结束还来得及,再切磋下去就该去德育处了。”
这句话虽然在警告他们,但显然是对着身后那人说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