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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筝也就像她所说的那样,凡事都做到最好。
哪怕是再简单的工作,她做起来也一丝不苟,从不摆董事长未来儿媳妇的架子,说话温和态度从容,几天下来没跟庄严红过一次脸,有过半点不愉快。
几天后徐天颂出差回来了,一下飞机就直奔办公室。
庄严当时正在打电话,见徐天颂风尘仆仆进来也没说什么。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有过短暂的交流,但徐天颂很快走过他的办公桌,径直推开了自己房间的大门。
办公室里空荡荡的,没有阮筝的身影。
他抬手摸了摸书桌,是干净的,上面没什么灰尘。
看起来阮筝还是每天来打扫,完全没被那天那份文件影响到。
徐天颂一连忙了几天,又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有些疲倦地靠在沙发里休息。
过了大约几分钟,庄严推门进来了,一进来就开始向他汇报工作:“……这几天阮筝一切都好,工作很认真,能力也不错。”
“她没给你找麻烦?”
徐天颂闭着眼睛问。
“没有,她很客气。
只是……”
“只是什么?”
徐天颂睁开了眼睛,尽管疲惫,眼神却依旧清澈明亮。
“她似乎病了。
从她来上班的第一天起我就听到她在咳嗽,这几天似乎越咳越厉害了。
您要不要去看一下,她现在应该在茶水间休息。”
阮筝生病的事情完全出乎徐天颂的意料。
在他的印象里,阮筝还是那个穿着性感身材妖娆,风情万种地支着脑袋凑到办公桌前来勾引他的女人。
她的一颦一笑都充满了活力,怎么几天不见就开始走柔弱路线了?
徐天颂有些好奇,脱了西装外套往庄严手里一送,边扯领带边往茶水间走。
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一阵熟悉的咳嗽声,跟那天在他办公室听到的一样。
他不由微微皱眉,阮筝前几天在家的时候从没听见她咳嗽,怎么一到他公司就咳个不停。
听这声音也不像是装出来的,真要装也装不了这么长时间。
徐天颂不由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办公楼建了好几年了,用的都是最好的装修材料,难道她对什么东西过敏不成?
他一面想着一面推开了茶水间的门,一眼就看见阮筝咳得惊天动地的模样。
她就坐在咖啡机边上的椅子里,一手捂着嘴,另一只手还拿着块抹布,紧紧握成了拳。
从他的角度望过去,甚至可以看到手背上暴起的青筋。
今天的情况似乎比那天更严重了。
徐天颂的眉头越来越紧。
阮筝完全没发现有人进来,依旧不住地咳着。
她脸色涨得通红,额头冷汗直冒,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最后整个人竟从椅子上滑了下来,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徐天颂赶紧上前扶住了她,感觉阮筝整个人软绵绵的,不受控制地倒在了他怀里。
这和前几次勾引他的情况完全不同,她是真的身体不适,并且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
徐天颂二话不说抱起她就要出门,却感觉阮筝的一只手死死地揪着他的衣服不放。
她是如此用力,以至于指尖陷进他的皮肉里,隐隐的竟觉得疼得厉害。
徐天颂看她一眼,沉声问:“你要干什么?”
阮筝吃力地别过头,眼睛一直盯着咖啡机旁边的一个角落。
徐天颂一下子明白了过来,直接把她抱到那里,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不起眼的提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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