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为了不失控地大叫出声,何修懿随手扯起堆在自己腰间的婚纱裙摆,用牙死死咬住。
舌尖触到薄纱,觉得有些粗糙。
之后,便是“正餐”
。
左然跪在地板上,掀开浴袍,压了上去,抱紧了何修懿,并让对方环住自己。
衣服上身被扒下去,下身被撩起来,那么大的一件婚纱此时全部堆在腰间,何修懿总感觉十分奇特。
感觉逐渐攀升。
何修懿也说不清楚生理和心理上哪种愉悦更多,他只知道,他再也没办法离开眼前的这个人。
他觉得他自己正置身于一条小船,船被一波一波浪涛冲上浪尖,每次都比前次更高,每次心头都比前次更加酐一麻。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某种熟悉终于临近,并且越来越近,何修懿屏住呼吸,一心一意等待最后时刻到来,直至完全放空。
何修懿呼呼喘气,好像跑了许久似的。
不过,他很清楚左然不会就此罢休。
果然,当何修懿将脚落回地面之后,左然两手抱着何修懿的膝弯,用额头抵住了恋人的膝盖,休息片刻,忽然伸出舌头舔了两下对方膝盖骨和大腿内侧,接着便抱住了何修懿的小腿,将其扯下沙发,把人死死地按在了沙发旁边的地毯上,再次挤入。
烈焰再次席卷两人,畅快淋漓,不知羞耻。
广告(四)从收了第三个也就是正式的求婚戒指开始,何修懿便搬到左然家里住了。
他也并不觉得这个叫作“同居”
,在他心中,从今往后一直到死,左然身边就是家了。
二人早上一同出发去工作室,晚上一同回家,成天腻在一起,可何修懿并未感到失去自由。
休息时间左然喜欢看书也喜欢看电影,何修懿都陪他。
两个人也会讨论。
何修懿通常没左然想的深入,可是左然从来不会嫌弃什么。
左然非常清楚,自己与何修懿是不同的两人,经历、性格甚至可说天差地别,他只是很爱他。
夜半,二人总是接吻、交合,而后相拥而眠。
其实何修懿并不是非常习惯床上还有别人,不过因为“别人”
是自己的爱人,他也极力适应。
偶尔实在难以入睡,他就轻轻踢踢左然,左然便会半闭着眼迷迷糊糊去次卧睡。
何修懿一睡不着就喜欢胡乱翻腾、寻找最舒服的姿势,可是如果身边有人,就不敢翻,于是更睡不着,恶性循环。
一开始何修懿想自己去次卧,但他每次轻轻一动,左然就会立刻睁眼,按住身边的人自己起床下地,还说“别出去,外面冷”
。
何修懿每次都又内疚又心疼又感动又甜蜜。
他在三十岁前,并没有“入睡难”
这个毛病,然而自从母亲去世开始,他就再没有从前睡得安稳了,与左然交往后才慢慢地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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