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迟连忙把袖子撸下来遮住,正确地使用七步法洗手。
——等到回家后,余迟刚想把衣服脱了洗干净,父母的电话准时报到。
母亲说,怎么样,昨天晚上想问你来着,又怕你们没忙完,感觉如何?余迟心说我好不容易把这茬忘了,你这问题真是让人浮想联翩。
余迟表示还行,人是不错的,就是昨晚喝多了,估计你们打电话我也不知道。
余母习惯性地说你们年轻人啊,都讲了不要喝那么多,每次都喝,你们就是——话说到一半,余母忽然想起什么,话锋扭转,赶紧问——“你在哪睡的?”
余迟觉着自己不应该教会母亲用微信,因为他记得以前母亲是没有这种联想技能的。
但是自从玩上了朋友圈和公众号之后,她可以从一句“在吗”
推断到这个男人有没有出轨。
余迟坦白——“我在他家睡的,不过没做什么。”
余母听了,只能哦了一声,这去繁就简的哦字包含了愤慨遗憾恨铁不成钢以及一点点的理解和体谅,还有作为母亲的疼惜担忧和望子成攻——不是,望子成功的心情。
余迟完美地体会到了,且再次表示他们还会再约的,不用担心,他对我言归正传。
既然是正式相亲,那余迟决定把问题细化一下。
第一次只是了解了一个大概框架脉络,就像画图打了个形,写文列了个纲,练琴试了个谱,水乳交融前的爱抚——不是,我是指爱抚宠物,此处禁止联想。
何况第一次郭汉都提到孩子了,那这回余迟可以——“你会做饭吗?”
郭汉点头,他说会,不过忙,没时间做——“你呢?”
余迟也说会,简单的饱腹可以。
“有机会了尝一下你的手艺。”
郭汉说。
“好,有机会也被你招待一下。”
余迟答。
两人对视了片刻,忽然觉得他们还能心平气和面对面坐着喝咖啡,或许是因为都没有尝过对方做的饭菜,否则可能连朋友都做不成了,想到此,两人竟不约而同地憨笑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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