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卓:哦,喝吧。
潘小卓放下手机,接着换床单。
隔壁床室友在躺着打游戏,和对面床的室友一起开黑,潘小卓换床单的时候很小心地不让被子起灰。
室友说:“你换那么勤干吗?我怎么感觉你总换。”
潘小卓说:“没有吧?一周多了。”
两个室友开着语音,还有别的朋友,几个人吵吵闹闹的。
隔壁床室友随口一说:“男寝很少见小卓换这么勤的,一个月能换一次不错了。”
语音里有个人接话说:“看透别说透啊。”
另一个人说:“我大学时候换的也挺勤的,毕竟片子多。”
隔壁室友笑着说了声“操”
。
语音里那人还在说:“一般我头天看完片儿第二天都换床单,半夜了我也懒得下去,都抹床单上。”
有人说:“你特么恶不恶心,滚你哥的。”
那人说:“这有什么恶心的,都男的,谁没有过血气方刚的时候。
室友再换床单你别问。”
潘小卓面无表情地把床铺完,那边说什么就当听不见。
尽管在陶淮南和石凯面前他已经比从前开朗多了,但在其他时候潘小卓依然挺社恐的,哪怕是在宿舍里。
男生之间开开这种玩笑或许挺正常,可潘小卓还是觉得这些很让人尴尬。
他也不喜欢和室友说话,最自在的是他一个人在宿舍的时候,室友一回来这个不大的空间就让他觉得局促。
只有和石凯或者陶淮南发消息的时候,潘小卓才能从这股不自在的气氛里短暂地解脱一会儿。
晚上潘小卓躺在新换的床单上,两个室友还在打游戏,另外一个室友没回来。
宿舍灯还没关,这么躺着有点刺眼。
潘小卓戴上眼罩,听着两个室友打游戏的喊声,突然开始想一个遥远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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