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来干嘛的。
从小睡中醒来,望见窗外不断飘落的鹅毛大雪。
想到梦境里加隆可恶的笑脸,不由自主地又想起这句诗,越发黑线。
从冬天到春天,地驻扎在我们家里,再次霸占了我的床。
朱利安对他狂热的幼仔情结没有表示过多的责难,给了他一个停薪保职的口头约定,就随他去了。
怀孕七个多月的时候米罗已经不放心留我一个人在家里,苏兰特就天天在他出门的时候陪着我,表现得比米罗还紧张。
……这小子,至于吗?对面邻居又开始了练习武技的午后活动,一招一式看起来杀气重重——想来大概是因为地狱和天堂又打仗了,都是给兴奋的。
身为地狱的居民,苏兰特对这场大战关注得很,连他最爱的《地狱征服者传奇》都不看了,天天守在导视器前追踪最新战况,像天界伤亡多少人,地狱伤亡多少人,地狱七君主今天谁又出来横扫千军了,天上那些个大天使长今天谁又出来打伤了地狱多少子民,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我看他在旁边握紧拳头,咬牙切齿,一副恨不得亲自上场的模样,不由得产生了“这种几百年一场的圣战根本就是用来调剂两界人民生活的全民参与的活动,性质估计跟世界杯差不多”
的念头,立刻被自己囧倒。
这天下午米罗有事要出去一趟,结果到了晚上还没回来。
晚饭吃的是苏兰特做的东西,我吃了一口就搁下了筷子,只觉得他天天吃这种东西还能活到现在真是一个奇迹。
苏兰特捧着被油烫的发红的手,可怜巴巴地望着我:“对不起啊卡妙,我不大会做饭。”
我撑着腰从椅子上,摆了摆手表示我不介意,但还是忍不住问道:“苏兰特,你不会做饭那你每天吃什么?”
他露出尖尖的獠牙给我看,眨巴着变成金色的眼睛:“我吸血鬼啊,你不知道吗?”
“……纯种?”
“纯种。”
“……几代?”
“三代。”
“……姓什么?”
“我想想……啊,梵卓!
没错,就是这个!”
“……不是跟我同一个氏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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