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味道荆牧并不讨厌,于是闭上眼享受起他弟弟力道适中的按摩,“前几天你抢着收的快递就是这个?”
按在荆牧太阳穴旁的手微妙地顿了一瞬,陆有时咳嗽了一下,“嗯,对。”
“怎么突然想起来买这些东西?”
“就是看你这多时间太累了,那天刷微博正好刷到了这个推荐,就顺手买了想看看它是不是真的有效。
也想让你考完试了,能放松放松嘛。”
“……”
气氛在不轻不重的按摩中缓缓静谧了下来,只有淡淡的香味——不对,是复杂的香味在空气中扩散。
陆有时用的这两种精油居然不是一个味道的,还不止这些,加上原先陆有时喷在屋子里的香水……这小子怎么洗完澡睡觉也在身上喷香水?他什么时候买了这么多香水,身上喷的和屋里喷的居然也不是一个味儿。
荆牧叹了口气,心说指望着精油放松基本是天方夜谭了,不过陆有时按的确实舒服。
“陆小时。”
“嗯?”
“说实话,你最近犯什么事儿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赶紧老实交代。”
陆有时差点手一抖,赶紧稳住八风不动地说:“没有,我没犯事儿。
哥你怎么突然这样怀疑我,太伤人心了。”
荆牧睁开了一条眼睛缝儿看他,心说我是有理有据地在怀疑你好吗?“那你这两天这么殷勤做什么?”
陆有时自省了一下,这话似乎真的无法反驳,于是他半蹲下来和他哥视线平齐。
“哥,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了?”
“忘记?没有啊。”
果然不会记得,陆小时虽然有那么一丢丢伤心,不过没事,这样才能顺利执行计划。
“你果然不记得了。”
大个儿小孩儿语气委委屈屈。
于是荆牧非常努力地仔细回想了一下,“额,你给个提示?”
“昨天是什么日子?”
昨天?荆牧:“月考的茉莉所以自己究竟是怎么被陆小时一把卷到床上的?还被他这样给压制了!
?荆牧大脑卡壳了三秒钟也没搞清楚这两个问题。
“哥,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
此情此景再搞不清这是什么状况,他荆牧就是智障了。
“你……”
“哥,”
陆有时将双手撑在他哥双肩两侧,相隔咫尺地直视着荆牧的眼睛,“我,只想要你。”
身下是刚刚接受过太阳洗礼的柔软衾被,新换上的床单被罩还带着清浅的柔软剂的味道。
床头的茉莉花在玻璃花瓶里漂浮,随着细小的水波晃动。
那盏精油灯还在默默工作,香味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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