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本殿让你买的泻药还有没有?”
“啊?”
小可子愣了愣,不知殿下怎么又提起了这事。
想起那时张松拉得腿软之事,小可子暗自摇头,不知又谁招惹到了殿下,真是可怜。
“有,还有。”
“体现你能力的时候到了。”
初玉尘边说边走回自己的房间,“想办法把药下在江自流的杯中。”
小可子嘴角抽了抽,犹豫说道:“这……是不是不太好?”
殿下今天不是才刚拉拢江自流么,怎么转头就要给他下泻药了?“怎么?你有意见?”
初玉尘正欲推开门,听得他犹豫的声音后,她便转头看向他。
小可子打了一个激灵,连忙帮忙把门打开,“奴才不敢。”
“此事做好了,本殿就不罚你没查出江自流小时候穿哪条开裆裤的罪了。”
初玉尘小脸上浮现一个浅浅而又甜甜的笑容,好脾气地对小可子说道。
小可子冷汗顿时就冒出来了,当时的一句玩笑话,殿下居然记到了现在,还记得要罚自己。
殿下小小年纪就这么不好糊弄,这日子怕是难过了。
他暗自苦笑了起来,恭声道:“是,奴才定不会让殿下失望的。”
“嗯。”
初玉尘淡淡应了一声,思索之意甚浓,她还不知该让江自流做什么,且姐姐所说的事情,她明白是明白了,但又不知该从何下手。
最后她皱着眉头,掉头走去了书房,翻到了资治通鉴看了起来。
姐姐说了,多看几遍总没错。
翌日,初玉尘便回了宫,每日随着柳斐然练武,跟着张松学文,倒恢复了平静。
朝中秦丞相依旧稳如泰山,太尉同样也是巍然不倒。
料峭春寒逐渐散去,整个皇宫都焕发了生机,小草纷纷从土里冒出来,光秃的树干也抽枝发芽,到处都添了一抹春色。
初玉尘坐在东宫里架起的一道秋千上,后面宫女正维持着均衡的速度推动着秋千。
一旁的小可子地眉开眼笑说着话,好不欢愉。
“奴才近日想尽了办法接近他,但是他防心颇重,奴才这人手都是一些低下的贱民,靠近不得他的身边。
但经过奴才不懈努力,终于在他寻欢作乐的时候接近了他。”
“殿下是不知他是何反应,原本还抱着姑娘亲亲我我,这突然之间拉肚子,脸色就是一青,一把推开了姑娘,跑得没影了,哪里还有风流少年的模样?”
这些风流场所的韵事,听得背后的宫女脸色泛红,初玉尘却没有这个感觉,“他跑了多少次茅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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