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眼下……难道他真要放弃阮妙言?……小船点点飘于江面,跟大船离得不远,偶有不明状况的乘客仍然过江,陆续的穿梭在薛家的船只边。
隐忍的啜泣声低低传出,妙言窝在厢内壁角,肩膀哭得抽搐不已。
一位看守的士兵看了她一眼,没作声,心中感慨女人的多变。
军中谁都推辞来看守这位难伺候的阮姑娘。
就在方才,她喋喋不休的套话,打听薛家的事情,要么旁敲侧击一些别的,弄得他应接不暇。
转眼竟然安安静静的哭上了,令人匪夷所思。
妙言越听越难过,埋膝痛哭。
对聂夙,她将他看得比亲爹还重要千倍……不,也不能比,她对亲爹全然没有女儿对爹的那种崇拜、喜欢、牵挂的情绪,自然谈不上重要了。
每当遇见聂夙,她就像雏鸟被护在一方巨大的羽翼之下,跟谢墨担忧他家人不接受的烦恼、跟白泽的小心翼翼他们都不同,她完全就像,活成了聂夙宝贝的女儿,在他面前无拘无束,还会撒娇。
这个自以为是的想法,被方才聂夙那番话击得粉碎。
“谢君侯。”
“嗯。”
妙言惊望,“墨表哥,”
她看着一派轻松从外面进来的谢墨,没等高兴,厉眼转向守兵:“墨表哥,把他杀了!”
谢墨定是走水中偷偷潜入这里,浑身湿漉漉的淌水,万一被守兵大叫惊动薛昱就不好了。
谢墨快步走向妙言,闻声顿步,见她满脸泪痕,几时见她哭成这样过,惊惧她遭受了巨大的委屈,拔剑搠向守兵:“你把她怎么了!”
守卫恐慌摆手:“误会啊。
我等几个兄弟受了聂夙的好处,答应在此保护好阮姑娘,迎接君侯,万不敢怠慢,她方才还好好的,不知怎么突然哭了起来,不是我招惹的。”
谢墨看向妙言:“他说的是实话,没有欺负你?”
额,看来确实是误会,妙言大致听明白,守卫被聂夙收买了。
她连忙澄清,扶壁站起来:“没有没有,放了他吧……对了,白泽在另一条船上,也要去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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