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言一头雾水,“我不跟你们吃饭,能干嘛去。
战事不都平定了吗,还要谈什么我不能听的大事。”
聂夙捂额:“想我风流半生,情场高手,怎么有你这么不解风情的干女儿。”
“噢,”
妙言恍悟,赧然的玩头发:“我也觉得待了北方一段时间后,回到南方来,有些受不住这里的湿气。
我会照顾好墨表哥的,我先吃饭,之后不打扰你们,叫仆人给他整理房间,熨熨衣裳。”
聂夙干瞪眼,只好明言:“你这丫头没发觉,白泽这几天没露面。
你一声不响的从渑池去宜阳,他呢,救了谢墨,从宜阳赶回渑池,当时还受了伤,又跟你错过了。
你对得起人家吗,没心肝的。”
妙言怔然:“是吗。
我去看看他。”
妙言挎一个篮子,带了些吃的,去到白泽的院所时,被他门前一名守卫拦下。
被拿剑指着,妙言瑟瑟举高手:“这位好汉,你不认识我?我是屋子主人的妹妹,有话好说。”
“我是军长手下一名百夫长,李松。”
男人眉目不善道。
妙言拂开他的剑:“那你还拦我。”
李松放下兵器,却没有让开路,忿忿将憋积在胸口多日的怨气吐泄,主要讲述了白泽去营救谢墨发生的种种。
“……你知不知道主子为了你,放弃跟萧家走!
道完家常后,妙言打兄长那出来,也不欲去看家宴结束了没,人略疲乏,想回屋子就寝。
不料,庭院门口有一小厮候她,道传君侯的信,约她出去,问她方便否,可以的话,待宴会结束后,他们戌时在驿馆门口见面。
好字下意识冲脱了口,小厮得令回去回话了,妙言神采骤然被唤醒,困意全无,想离戌时不到两刻钟,她赶忙进屋,梳妆一番。
戌时差片刻,妙言去到地点时,男人已先她一步,立在月影之下,月袍疏阔,一焕他数月来穿战甲的沉重感,令她耳目一新。
妙言上前与他相会,他亦面露欣然。
门口有守卫,二人话不多说,并肩漫步。
走出一条长巷,守卫的视线被隔绝开来。
谢墨牵上她的手,五指穿插,道约她目的:“凤城虽是小县城,开有一家碧水阁,跟建康的碧水阁一样,由执百家学术的人员构成的交流场所。
我白日听闻今晚戌时一刻,儒士汇聚在碧水阁,要辩论一则老生常谈——胡汉之间的关系。
我们去听听,这里的人有何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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