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保双眼流露洞察的精光,口气有些不善:“太子常拘深宫,难得见聂夙这样的大人物,何况患难与共后,此时是几方攀交的最佳时机。
大家伙聊在兴头上,君侯却赶太子离开,面对建康的残局,和薛昱去斗,他自己留在洛阳,旁有士族掣肘慕容家,他稍费吹灰之力,就可坐收渔翁之利。
坊间早已流传,谢家将来必会统一南北两朝,太子就不怕他包藏祸心?”
赵景安不咸不淡的反驳了一句:“少保多虑了,君侯是为大局着想。”
少保不屑轻哼:“果真为大局着想,就该把赢海盐场还给乔家,那是乔家赖以生存的根本,经此一战,谢墨并未跟乔家交心,提起盐场,也只说愿意配合乔家,戒心之重,哪有半分外界虚传的弘雅名声。”
“相反,”
少保眉心紧蹙:“乔家主得回了儿子,对谢家感恩戴德,不计前嫌,看其奴颜婢膝的架势,有拥护谢墨为新主的意图。
一旦他们官商在结合,谢家不是成了“臭不要脸,”
妙言白了他一眼,抬高下巴质问:“你敢说,没有利用过拓跋家,近日没有跟刘氏宗亲走得很近,为了安抚皇室旧部,没有跟刘淙之女议亲的打算?既然是皇室后裔,难道比不上一个落魄的家族,会让她屈居拓跋飞燕之下?”
按照上一世的轨迹,就是这样的。
不得不说,这个看似莽莽撞撞的小丫头,往往一针见血,令他措手不及。
慕容熙眼底泛起凛冽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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