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垣不由地紧张起来,往后缩了缩。
徐瑨抓着他的腰往下一拖,又从汗巾子上接下一个精巧的小盒。
祁垣不安地问:“那是什么?”
徐瑨不答,挖了一块抹去他的后面揉搓,祁垣却立即知道了——那是他铺子里卖的香脂,混了上好的香料和貂油,原是用来治冬天手皮皱裂的,却被徐瑨拿来做这个用处。
“你……你怎么还带着这个?”
祁垣脸红地滴血,小声嘀咕到,“什么真君子,柳下惠……骗人的……”
徐瑨抬头看他,有些邪气地挑眉笑了笑。
祁垣很少见他这样,英俊又邪性,不由看直了眼,心脏咚咚乱跳。
“给兵营的人带的,你以为呢?”
徐瑨看着他肌肉都紧绷了起来,不住的舔嘴巴,便又轻轻亲了亲祁垣,安抚地笑道:“你该不会以为我是为了随时……”
他说到这一顿,贴到祁垣耳边,吐出两个字。
祁垣“轰”
的一下,整个人都臊的烧了起来。
“我可不是柳下惠。
祁垣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早上醒来,身体却是散架了一般,尤其是后面很不舒服。
好在床具都换过了,自己身上也被擦拭的十分干净,室内也熏过了香,一看便是徐瑨收拾的。
只是好好的徐公子,半夜三公穿着夜行衣,出来跟自己翻天到底的干了一夜,最后还要带着湿漉漉的证物赶紧离开……祁垣哭笑不得,心里又说不出的满足。
早上虎伏来伺候他起床,祁垣便借口吹了风,在床上躺着补觉,等到半中午才起床,吃些软烂的东西,改乘轿子去铺子忙。
他到底年轻,两天之后便又活蹦乱跳起来。
转眼进入十二月,外面天寒地冻起来,许多香户开始准备过年,外地采香人又要归家。
祁垣囤了许多香料之后,也闲了下来。
他自从来京城之后便少有闲暇功夫,这会儿得了空,手里又有了钱,便开始琢磨起了买宅子的事情。
这件事倒是耽搁许久了,祁垣原来是想着买一处宅子,将来找机会让彭氏和云岚搬出去,直到后来了解了京中习俗,他才又改了主意——官家之人注重名声,女眷无缘无故搬出府邸不太好办,更何况云岚已经及笄,她是伯府嫡女,旁人议亲总不能去府外的小宅子里。
想来想去,倒不如买一处给伯修,预备他日后上京的时候住着。
反正伯修也给他修了个书院,这样一来,两处两家都有地方。
祁垣拿定了主意,便整日满城的溜达着看看。
然而他才来之时,城西好些的宅子动辄四五百两银子,他那时候没钱,只得眼巴巴地看着。
如今手头宽松了,再找经纪一问,才知那些宅子竟都落价了。
五百两一处的宅子三百多就能买下来。
稍微繁华的城镇之中,房产买卖再寻常不过。
大家奢侈攀比成风,一等衣食不足,便变卖房产,而京中又多是五方四海之人,有的房屋数日便要倒手一次。
但这种越来越便宜的,很是少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