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葭,你嫁给我吧。
我会对你好,一辈子对你好的。”
曾葭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在林隽惊喜的目光中,她听见自己平静的声音:“我爱过一个人。”
林隽将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说:“我知道。”
曾葭想起之前在书上看到的一段话:在罗马人的观念中,无名指里有一根血管,直通心脏,人们相信只要无名指上的戒指不掉,坚定的信仰就不会动摇。
“你不知道。
我非常爱他。
他意气风发,我爱他;他庸庸碌碌,我也爱他。
无忧无虑时,我爱他;柴米酱醋里,我还是爱他。
他保护我的时候,我爱他;他恨我甚至想杀我,我也没法不爱他。
这么多年我一直爱着他,但是他不爱我。”
无论伪装得多么无欲无求,在爱情里,哪里有真正的圣人?她以生命中最好的年华爱他,耗尽灵魂深处的痴狂和热情,在痛苦并快乐的感情中泥足深陷。
“我本来愿意继续爱他,但他对我太好,把我惯坏了,我越来越贪心,我想获取同样的感情,我羡慕他深爱的人,我甚至因为忌妒对他的爱情冷嘲热讽。
他不爱我,我的心会疼,疼得太厉害,我就决定不爱他了。”
林隽问:“你答应和我在一起是为了报复他?”
曾葭哭笑不得:“我勉强算个痴情女子,但他也不是负心汉,我报复他做什么?林隽,我爱过一个值得爱的人,这是我二十五年来最骄傲的事。
但是,在以后许多个二十五年,我希望我因爱你而骄傲。
我想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有一种安稳美好的生活。”
林隽把她拥进怀里,喜极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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