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辛苦你了。”
直到确定曾葭走远了,薛简才掏出手机,用浮肿的手拨通电话,说明了原委,想请个病假,不出预料,他被老板狠狠地批了一顿。
护士频繁地例行查房,这次正赶上他伏低做小给领导道歉,护士按住他的手,替他把电话切断了,不满道:“您这哪个单位的领导?怎么说话这么难听啊?”
“没事,不要惹领导不高兴。”
护士在他进急诊室之初就接了手,从手术台照顾到病房里,对着如此俊美的一张脸,免不了春心萌动,连带对曾葭都有了敌意。
不过颜值果然不能当饭吃啊,一个男人这样拘拘儒儒,真倒胃口。
护士红着脸进来冷着脸离开,薛简暗暗地舒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真是危机四伏,丫头,你务必坚守根据地啊。”
薛简输完液刚过一刻钟,小腹就开始涨得慌。
但他正常模式下脸皮很薄,不好意思开口向护士提要求。
等曾葭出现在病房的时候,他整张脸已经憋青了。
他朝她伸出手,艰难而虚弱地说:“给我尿不湿。”
“……”
出于维护薛简同志自尊心的考虑,曾葭选择用硅胶袋解决了他的身体需求。
薛简感慨道:“我高中的班长被誉为意志力最强的人,因为他能憋着尿一天不发泄。
我以前还不服气,现在……啊!”
他痛快地长叹一声。
曾葭哭笑不得,道:“你还来劲了。
给,喝水,现在可以放心喝了。”
她把营养茶吹凉了,一勺一勺喂到他嘴里,他喝了两口,突然露出嫌弃的表情,问:“我记得你进门的时候左手拎着茶,右手拎着便盆。”
“……我洗手了。”
薛简悲痛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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