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燚羲听到吗?真要再梳洗就找大哥,他伺候你是应该的,别怕使唤。”
赫锦衣最后不放心的又再三嘱咐了遍。
话音未落,就被抓下山了邵燚羲舔舔爪子,瞅着敞开的大门觉得有些冷,毕竟已经入冬了,寒雪山更是寒风刺骨。
瞅着房内另一边没有地毯的青瓷砖以及庄家列祖列宗的牌位,邵燚羲回头瞅着自己床上许许多多的垫子细软,想了会儿便从床上拖了个软垫放到牌位下。
自己一屁股坐了下来,眼巴巴的瞅着那些牌位,侧着脑袋“淼水只是糊涂了,轻信于人,并无酿成大错,所以没必要再多惩罚他了,好吗?”
说完又坐了会儿看着那些牌位,一个个数了过去,末了等庄淼水三步一叩的爬上山时便瞧见眼巴巴的坐在软垫上的小乳猫回头对他赞叹了句“庄家的人好多!”
庄淼水固然身手了得,但这番上山也让他气喘,没好气的把邵燚羲赶到一边。
却见那软垫,不解的看着关上门便趴回床上的邵燚羲,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你,说什么?”
一时,没听清,或许也没明白他的意思。
qq但邵燚羲却并未有说下去的意思,转身又趴回自己的床上。
饥饿让庄淼水浑身泛凉,他不知道这份刺骨的寒意到底是因为邵燚羲愿意对他的放手还是什么?本能的端起那碗饭,原本柔软的米饭已经冰冷而坚硬,但庄淼水没有拒绝它。
细细的咀嚼,让口腔的温度软化了米饭,冰冷的菜肴带了几分咸味,庄淼水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他泪水的滋味还是菜真的偏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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