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猜透他是真的觉得不错,还是在骗我。
可这不该是他该过的生活。
“看我做什么,你喝你的,我喝我的,喝完再玩交换游戏ok?”
我掩饰性地用杯子挡住视线,他也躲在杯子背后偷笑,等我们俩面对面喝完了早茶,他朝我勾了勾手。
逮着机会就要接吻,像个要糖的小孩子。
可是我宠溺这个孩子,也喜欢他要糖的行为,更不怕他蛀牙。
“我只喜欢两种牛奶,一种你嘴里的,一种你射的。”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里简直有种称之为“光芒”
的东西。
那是他一切如初的证明。
我同样亮着眼睛,笑得很开心,而后经历了一次雀巢和蒙牛的灵魂碰撞,也让我涌起了一股白日宣淫的冲动。
不过生活,并不是单单靠着爱和性就能维持下去的。
我洗衣服的时候,他要掺一脚,说他来,打扫的时候,他也要掺一脚,反正无论我做什么,只要我在做事,而他没有,他就会问我需不需要帮忙。
我说要,我知道要是我拒绝他,他的症状会越来越严重。
进入藏历新年的时候,这里变得很热闹,小姨家那个快成年的女孩儿,带着她的一堆女性朋友回家,在二楼楼梯口徘徊。
我在房里就听到她们热烈的羞涩或者不那么羞涩笑声,而当我们俩出去,那群在门口驻扎的女孩子就立刻噤了声。
尼玛在看到赵寅杉的(捉虫)一成不变的日子直到了春天,隆冬似乎一直都在,背阴山处偶见残雪,湿润的草甸还垂吊着冰凌,可天气却是回暖了许多。
变故就发生在这个冬春交接的安然季节里,我们以为永远也不会有人发现,就这么背着人,过自己的日子。
那天下午,外面下着湍急的雨,他二话不说把外衣脱掉盖到我的头顶,我们飞奔回去,结果当天晚上我就莫名其妙发起了高烧,半夜里,他背着我到了最近的医院急诊,打了一晚上的点滴,我是迷糊不醒的,但我清晰地意识到他就在我身边,哪儿都没去。
药力让我睡的很沉,白天醒过来,我第一件事就是找他,“……寅杉?”
“嗯,我在。”
他的声音温柔的快要滴出水来,没打点滴的那只手被他紧紧扣住,打着点滴的那只手下面放着热水袋,我看着他,从嘴角抿出一个微笑来,“你在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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