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的背影,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突然觉得脸上一凉,我抬头往天上看,是飘飘洒洒落下来的鹅毛雪,这里的雪落了又停,融了又下。
大概是有人家里过节,我看到挺远的地方的天空,升上两簇烟火,那种抓在手上的烟花棒,亮得勉强,气势零星。
它们就像被往日欢庆时光中被排除的小瑕疵,被流放到被雪和冷孤立在山峦的城市上空。
梁晶晶我“砰”
一声关上门,配合着那男人牵着的大型犬一声“汪!”
我背靠在门背上,大力喘了几口气儿,摸着胸口的右手起死回生样一起一伏,屋里中央吊着的电灯泡明明灭灭地闪着,一根缠着黑胶带的弯弯曲曲的导线,被一张更稳固的胶带贴在天花板上,像一张扒在雪白色肌肤上的一片丑陋的膏药一样。
我的视线随着那根线走,延伸到我身旁触手可及的电灯开关上,我伸手,“啪”
一声关掉了灯。
狗又大声地“汪”
了一声。
我捂着眼睛,好似不能平白接受这黑暗一样。
“小小,小小你开门”
他连续不断地拍着门,门板薄,我能感受到他近得就像贴在身上的手掌温度,“你不能因为老公落魄了就不认我了吧?”
他敲了好一会儿,我听到了小姨说话的声音,于是我立即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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