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固执,居然不由分说用了命令的语气:“坐下!”
他好像有点发懵,以及来不及恼怒,身体就跟随了我的语言,坐下了。
开玩笑,我老师可不是白当的,我保管教训任何人,都会让他有一种在重温学生时代的糟糕感受。
我不顾他的挣扎,撩起他的裤腿,果然,膝盖有点青。
我找到家里的药箱,喷了云南白药上去,然后将红花油倒在手心,搓得热腾了起来,然后覆盖在他的膝盖上。
我跟他说,“以前我小时候,我摔倒了我妈就是这么给我揉了,我看了一眼程乖乖房间的动静,他还在睡觉,于是我壮起胆子跑过去开了门,果然,门口站着赵寅杉。
我压低声音,“你怎么来了??”
“谁叫你做饭那么香!”
我瞪了瞪眼,“这他妈都能闻到?…你住哪?”
他面不改色,“你楼上啊。”
我:“……”
心情有点难以总结了。
“你怎么不说?”
“你也没问过我啊,”
他一脸着急,“快点儿,我饿了,能不能给我打点饭,再来点菜。”
我说,“那恐怕不够了,我照着我俩的食量来的。”
“你怎么不多做点??”
我一脸无辜,“你也没问过我啊。”
“……那就来我一人份的,我蹲楼梯口吃完再上去好了。”
我难以置信,“你侄子吃什么?”
“他啊,”
他漫不经心地回答我,一脸理所当然:“吃外卖啊。”
……我简直要懵逼了。
怎么能有这样的小叔呢?你确定你们是一家人?“那你等会儿,”
我掩上门进去,打了适量的饭,然后把两道菜盖在米饭上,最后用另外的碗装了汤,“你吃完给我放门口吧,等他睡了我再收进来。”
我发现我们这样很奇怪,特别像搞地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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