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从哪里搞来这玩意儿的啊!”
花常乐惊讶、羞耻、甚至有种莫名的愤慨,又是情欲上头,跃跃欲试。
“楼下房东姐姐那里呀。”
岳无缘得逞了,问他:“我没有玩过,应该很快活的。”
花常乐理性决堤,不敢说话。
只是看着岳无缘撕开糖纸包装,把糖粉倒进嘴里。
跳跳糖在唾液中融化,二氧化碳释放了出来,在口腔里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糖果炸裂的快感让岳无缘陷入酥麻的状态,他的嘴微微张开,眼神蒙着一层氤氲薄雾。
接着他拉开花常乐的裤子,掏出对方已经半硬的阴茎,埋头将那东西放进自己嘴里。
以前花常乐只是听说过性工作者的这种服务,他是个老实人,没体验过,今天这种极为强烈的快感在他身上实现,他甚至有种如梦的不真实感……而且帮他做的还是岳无缘。
爆炸的糖果在岳无缘的口腔疯狂肆虐,贪婪地挑拨花常乐的欲望。
那舌头裹着阴茎,在每一个敏感点肆意攻击。
花常乐感觉自己每一处神经都在和下体一同颤抖,在这酥麻的口腔里,他丧失了理智。
他忍不住抵得更深,没经验的岳无缘也措手不及。
岳无缘被突然的突进弄得慌乱,他发出黏腻的呻吟,险些……一口咬下去。
牙齿触碰到阴茎,让花常乐有些痛苦,然而这种痛苦降低了身体的敏感度,他又克制住射精的欲望,继续这场肉欲较量。
可惜生理刺激来得快,去得也快,没多久,花常乐就缴械投降了。
岳无缘想了想时间,忍不住吐槽了一句:“阿花你好弱啊……”
花常乐哪受得了这羞辱,他站起来,红着脸说:“你给我等着,这是因为我洁癖,我……我受不了这个刺激……我去洗个澡……”
岳无缘眯着眼睛,狡黠地说:“好啊,我等着,你快去洗澡,洗完我们继续,看你是不是那里有问题。”
花常乐怒火冲天跑去洗了个战斗澡,把身上黏糊糊的糖弄干净了。
出来的时候他发现岳无缘已经做好了准备——各种意义上的。
岳无缘把外裤脱了,只穿了一件白衬衫。
他散漫地坐在床上。
大腿裸露在外,衬衣的下摆遮住了双腿之间,欲盖弥彰。
他的小腿上还穿着黑色的袜子,吊袜带夹着袜口,绑带勾勒出腿部迷人饱满的形状。
花常乐之前没见岳无缘穿过吊袜带,岳无缘这种西装制服爱好者穿吊袜带一点也不奇怪。
但是,但是,他总感觉今天岳无缘是故意的,岳无缘有备而来。
鱼子酱、伏特加、跳跳糖、吊袜带,还有暧昧的勾引和真情流露的倾诉,花常乐感觉自己的灵魂离岳无缘又近了一步,然而这股无比强烈——几乎是爆燃的欲望,让他怀疑,又说不出。
岳无缘对他做出邀请,他竟然不敢上前,那股不消停的兽欲在驱使他,精神的鞭子打在他的背部,但他感觉到一丝凉意,那是一种莫名的抗拒。
他怀疑岳无缘别有用心,以至于不敢上去。
他远远站着,问:“阿岳,你今天到底想干什么?”
岳无缘横着手机在打游戏,他抬起眼,黑色的手机遮住他的下半张脸,只剩一双幽暗的眼——散发勾人的邪欲。
“我只是想把我们的关系‘结算’一下,阿花,我不想遮遮掩掩了,我喜欢你,你喜欢我,为什么我们还要像小孩子一样捉弄对方呢?”
听到这里,花常乐来了气,他说:“难道不是你先捉弄我的吗?我坦白过。”
岳无缘笑着重复那天花常乐的愤怒告白:“你想送我戒指而不是铐子。”
花常乐闷闷不乐:“我觉得更早的时候我就表现过了,你没察觉吗?”
岳无缘装模作样地想了想,又说:“好吧,我忘了。”
花常乐被勾得恼怒又冲动,他上前去,逮着岳无缘的衣领逼问:“所以说,你到底想要什么?”
——这正是岳无缘想要的。
岳无缘用脚抵着花常乐的两腿之间,说:“你还没看出来吗?想要你啊。”
花常乐再也无法克制住自己,他向欲望彻底投降。
他不再想着对岳无缘的怀疑,只希望享受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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