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晴见他神情哀伤,连忙安慰道:“很快的。
还有两个星期,你就可以去美国做手术了。
做完手术你就能回来见到你爸爸和爷爷了。”
“还有你。”
朱学仪脱口而出。
“我?!
嗯,还惦记我咖啡呢?”
钟晴笑道。
“钟晴,其实我——”
朱学仪突然紧张起来,他要说什么?他喜欢她!
想见到她!
他此刻脑中只有这一个想法。
可和她在一起过一辈子呢?他却没有信心能给她一辈子了。
他的手术仍有风险,复明不是必然的。
他的心也会反复,他曾义无反顾去美国,如今却眷恋家乡;他过去的情感那么热烈,可如今也能平静地将炙热的感情封存于记忆中。
钟晴和他们不一样,她没有柏明媚的张扬洒脱,没有赖竞瑶的自信从容。
她很单纯直接,轻易把自己的心剖给别人去看。
她很固执倔强,认准的事情很难被人说动。
兑现不了的诺言最是伤人,而她,就是那种会被伤的刻骨铭心的人。
好在屋内走出的人打断了他俩的谈话。
二人有夜色打着掩护,只要不出声音,房下的人就没有察觉。
来人是朱学仪的父亲。
朱学仪继母林老师也从屋内走出,手上捧着一帘饺子,“十二点之前得回来,等你下饺子啊。”
“我知道。”
“尽量早点啊,别把老爷子饿着。”
林老师嘱咐着。
“你放心。”
朱父答应完,转身就走向大门处。
林老师走进隔壁的厨房放下包好的饺子,不一会儿人就回到了厅屋。
待院子没了人,钟晴慌了,“糟了,你爸一定是去那个老李家打麻将了,我要露馅儿了,咱们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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