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彦廷一手叉着腰,心想这个考生脾气似乎有些不好,但他不在意,他直接问,“你叫什么名字?考号是多少?”
沉默五秒后,考生给了答案,“考号010,戍渥。”
“戍渥,”
朱彦廷重复一遍这个名字,“考试过了吗?”
这句问话让戍渥感到一丝冒犯,但是他通过制服判断出这是联合处的人,可能是例行询问,于是忍着不去多想,便答道,“没有,过了生疑戍渥离开考场后直接回了家,他住在白复为他买的一间十几平米的小单间内,房间里东西不多,一张正方形的木桌,从墙里自动伸出来,不用的时候它会自动退回去,还有两根实木椅,有时白复回来找他谈些事情。
窗户不小,几乎占据了整面靠外侧的墙,还是落地窗,窗边放着一张简单的单人床。
单人床此时正被日头穿过落地窗狠狠地照射着,让人看着那光影就不想靠近。
平时戍渥不会去警戒局,白复交待过,他现在还是个没有级别的普通人,不属于abo中任何一个群体,也就无法挺胸抬头地以“白复外甥”
的身份去警戒局,自然也就更没有其他身份可以去了。
因此戍渥基本只是等着白复找他,他就只是在自己的位置待着。
戍渥打开了屋内的冷气,拉上黑色窗帘,整间屋子顿时像是藏匿在了夜里,这倒是让戍渥产生一种安全感,他确认这狭小漆黑的空间内只有他自己,外面的一切似乎都与他无关。
枪法训练与他无关,abo评定考试与他无关,医院的冰冷器械与他无关,白复与他无关,判官001与他无关,那些嘶吼着从考场中跑出来拼命求死的失败考生也与他无关。
他觉得大脑里很混乱,判官001的话不断在他脑海里兜来转去,像是在海上迷了路的船,不受控地随着海浪的涌动左右晃着。
戍渥的胃又有些抽搐,他想起来在车里判官001不要命地左右大幅度猛转着方向盘,他的胃被颠簸地上上下下,但判官却没有在最后的几分钟之内再次大转方向盘。
他给自己留了路,戍渥很清楚,第二轮第三轮,那样的考试难度根本称不上alpha考试,判官001之所以用那样的难度来考察自己,是咬定了自己不会成功入册。
屋内温度降了下来,戍渥走到厨房倒了冰水,他小口小口地喝着,试图让不断想翻涌出来的酸水沉下去。
杯口有些大,在戍渥喝水时,有一滴水偷偷从他的嘴角漏了下来,沿着他白皙的脖颈一路向下,淌进了他的颈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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