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心口疼痛难忍,醒来发现,原来那一切不过是个噩梦。
这还是我来到这里之后漠北风沙起如此的阵势看起来尤为的不真实,当然这样的说辞只对我有效。
我的头还有些痛,是喝酒的原因吧,昨天实在喝的太多了,竟然胜过了尔绵拿,简直是一个奇迹。
尔绵拿是军营中出了名的“海量”
,可想而知我是多么的不可思议,估计尔绵拿一双眼睛都看红了,当然不是为了我比他喝得多,而是心疼他的酒。
我站在军队后面的小兵之中,前面是排了好长好长的骑兵士。
那脊背最为直挺的就是月离,就我的位置来看,他离我好远好远,不过对面的另一个人离我更远,即使过不了多长时间我们很有可能面对面,但依然很远。
我们之间隔着一个名为“战争”
的红线,在他的眼中,我是敌人。
厚厚的铁甲帽遮盖了月离将军大半的面目,我透过有他地方望向了更远的前方。
突然一双美目映入了我的眼帘,流露着异样的光彩。
我不知道月离回头的一瞬是看着我,还是我的身后,不管是哪种原因都致使我扭脸看向的别处,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不能注视他的双眼。
现在两军处于对恃的状态,不知哪方会率先开战。
月离拔出了腰间的长剑慢慢擦拭,看样子似是要马上出击了。
但远远的,我看到对面的他仍是静肃不动的样子,即使只能看到一个不甚清晰的身形,凭感觉却更加的慎人。
那种处惊不乱的气魄,不是任何一个人都能够做得到的,他做到了,所以他是帝王,道理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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